“你知道,十幾年前我的教官也踹了我屁股一腳,那一年我才十四歲,三年之後軍中比武,那個踢我屁股的教官被我打斷了三根肋骨。現在我脾氣很好,所以我決定,一會打斷你一條腿就可以了。”
“我的天爺啊,老子這趟生意賺不到錢了,綁回來個傻子,我說,小兄弟,你知不知道這是哪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還打斷我的腿?他奶奶的,敢動老子的人還沒出生!”那人笑了起來,他的兩個兄弟也隨著笑了起來。
“行了,老子懶得跟你這種傻蛋浪費口水,那個是你馬子吧,長得挺正的,但是老子們是綁匪,有節操的綁匪,懂嗎?隻劫財,不劫色,乖乖給你家裏發消息,拿十萬塊換一個人!快點。”這綁匪長得醜,人還挺正直的,當然,隻是在綁匪裏他算正直的。
楚天臉上露出了笑容,他覺得這人還挺有意思的,不禁和他攀談起來:“贖金你不用擔心,我隨時可以給你,不過你這樣能賺到錢嗎,尋常綁匪都是先盤問家裏有多少錢才開價,你倒好,直接要十萬,萬一我是身家億萬的富翁你不就虧了嗎?”
“就你?別逗了,要你十萬還是看在你馬子不錯的份上,就你張這個樣,能找到這麼優秀的女朋友,估計是家裏有倆錢的,我要十萬,不多不少,不讓你難做。”他斜眼打量了楚天兩眼,說道。
“盜亦有道,不錯,我決定不打斷你的腿,把你送進監獄就夠了。”楚天目露讚許之色,他回過頭去問王曼依:“醒酒了沒?我要動手了。”
“我們是被綁架了嗎?”王曼依很是呆萌的這個時候還問這種問題。
“你覺得呢?”楚天忍不住搖頭一笑。
這兩人旁若無人的交談,把那綁匪氣得夠嗆。
“我說,你們倆別聊了,趕緊的,給家裏打電話啊。”那綁匪不耐煩的嚷了一句,都是案板上的一塊肉了,還說什麼要動手,女的喝醉了,這男的也醉的不輕。
噗!噗噗!三個有些像是消音器槍聲的聲音響起,方桌邊的兩個漢子還有那個一直跟楚天對話的綁匪身體突然栽倒在地,楚天仔細一看,他們的身上,都插了一個注射器。
“糟了,遇到黑吃黑的了!”這三個綁匪講規矩,可不是所有人都講規矩的,楚天肌肉發力,直接把那捆綁他的繩子崩斷了,正要躲閃,可是在他崩斷繩索的時候,一個注射器也飛了過去,正插進楚天手臂的肌肉裏。
楚天手臂一麻,隨後,這種酥麻感覺擴散至全身。
麻醉劑!重劑量的麻醉劑,連大象都放得倒,是誰要針對我?
楚天肌肉猛地發力,死死的夾住針頭,不讓裏麵的麻醉劑再注入自己的肌肉了,他伸出手,把麻醉針往出一拔,踉踉蹌蹌的站起來。
脫困的王曼依急忙走過了,扶住楚天,緊張道:“楚天,你怎麼樣?”
“我不行了,這麻醉劑,劑量太大了,我快頂不住了,你趕緊走!這人既然用麻醉劑,他不會殺我的,你快點跑。”楚天的舌頭都不利索了,麻醉劑已經衝上了腦袋,他就快頂不住了。
雖然及時的阻止了大批量的麻醉劑注入身體,但是那一小部分,已經讓他身體快不受控製了。
幕後的黑手不想等到楚天徹底昏迷他就出現了,他穿著一身風衣,把他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臉上扣著一個金色麵具,麵具上麵畫著太陽神赫利俄斯的神徽,一輪烈日,周圍散發著呈扭曲絲線形狀的陽光。
“你是誰?”楚天拚盡全身的力氣,清楚的說出了這三個字,同時,他用力推著王曼依,可王曼依就是不肯走。
“安安穩穩的人才能活的長久,妄圖探究那些不該知道真相的人,終將得到製裁!楚天,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因為今天,你死期到了。”聽這話說話的聲音和語氣,是個中年人。
“想要我命的人數不勝數,你又算什麼東西?”楚天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雖然說他現在十分虛弱,但是打一個連臉都不敢露的中年人他還是有信心的。
“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嗎?國際兵王,若是尋常時候,我肯定不敢來找你麻煩,但是現在,你中了麻醉劑,我親自試過,這一針下去,老虎都得給我趴下!我倒要看看你楚天有沒有老虎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