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軒早就擺脫了奇小酒那個煩人精,在地牢裏候著他們的大駕了。
趙瀲也早就過來了,女孩子畢竟和女孩子好溝通,金軒也不好去多說什麼,便將趙瀲搬過來,讓她去牢裏和那姑娘交涉了一番。
那姑娘是個油鹽不進的主,保她出來,結果那姑娘說了句“曹郡爺放過我了?”,金軒聽的愣愣的搖頭,那姑娘愣是沒走出那開著的牢門。
趙瀲進去好了些,出來隻和金軒說是她對不起曹箏,這牢也是她該坐的,曹郡爺做的並沒用錯。
兩人也是頭疼,曹箏自然不肯自己的小美人在牢裏帶著,要是曹箏醒來聽見他的掌中寶還在牢裏,估計要氣得躺回去了。
兩人正事沒辦法的時候,眼見流瑛過來,跟見了救星似的。
“我的小祖宗,你可來的,裏麵那個還是你來的,趙瀲是個沒用的,說不動。”金軒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求著流瑛。
青泓世子跟在後麵,金軒的樣子在他眼裏怎麼看著都像是在撒嬌,他很不樂意,悄咪咪的隔在了中間。
趙瀲一聽金軒這樣不上道的說自己,在他屁股後麵就是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過去,金燦燦的一炮後麵一個黑漆漆的腳印。著實搞笑。
“你下次有事別來求我!”趙瀲咬牙。
“小心我告訴杜昇你這個潑婦樣!”金軒惡狠狠地瞪著她。
“誰怕誰啊!我還要告訴昇哥你欺負我!”趙瀲是個神奇地人。除了杜昇沒人治得了她。當初為了和青泓世子退婚都敢在皇帝陛下們麵前吼,可是在杜昇這,可是無時無刻不是名媛淑女的模樣。
當然了,杜昇也是極其寵她的,兩人間唯一的阻礙便是趙父,趙瀲的父親沒用曹郡爺這樣看的開,或許畢竟自己的孩子是個女孩的緣故,怎麼也舍不得交給一個窮書生。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鬧了。”流瑛看著兩人又是掐架,頗有些無奈。
“你是個女孩,你去跟那女人交流交流,真是個奇葩,反正我是受不了了!”金軒今天半天都耗在了這裏,還搞不定一個女人,顯然是一肚子火。
“好。”流瑛無奈,隻能進了地牢。
青泓世子可是看的很不滿意,目送流瑛走後,轉身對金軒說:“下次不要這樣隨意指示我的人。”那語氣叫一個冷的,趙瀲在邊上隻能偷笑。
世子心裏很是不高興,他平時都舍不得讓流瑛幹些什麼,金軒這家夥就知道麻煩他!他可記得,流瑛為曹箏熬藥的罪魁禍首究竟是誰!天底下那麼多的好大夫,偏偏找他家這個!
“嘖嘖嘖,你家什麼人啊!”金軒可不怕青泓世子,知道他冷,但還是忍不住調戲一句。
他沒想過青泓世子會給他回話,他以為青泓最多給他一個白眼,或者幹脆不理他,結果這人竟然無比鄭重的說了一句“女人”,金軒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她啊!”金軒早就看出來青泓和小大夫之間的那點貓膩了,原來以為像他這樣孤傲清高的人應該不屑理會這些碎語,沒想到他會在外人麵前這樣鄭重的宣布流瑛的身份。
畢竟,兩人還沒有什麼名分,姑娘也還小,犯不著這樣急衝衝的宣布主權。而且蒸煮還是個油鹽不進的高嶺之花。
“不,你錯了,我不是喜歡她。我愛她,愛了很久。”金軒還在感慨,便有迎來一擊,一本正經的情話最為致命,金軒沉默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趙瀲倒是樂的,難得金軒吃癟。
牢房裏就不大好了,地牢條件一向不好,陰暗潮濕,沒用光線,而且很有些異味。怪不得金軒他們急著將小美人弄出去,在這樣的地方呆久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怎麼受得了,到時候曹箏一醒來,指不定還要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