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庫裏,文樂幾個人都看傻眼了。
“飛哥,你準備這麼多東西,是準備造反的吧?”這是自己的地方,大夥兒的話真是什麼都敢。
燕飛嗬嗬:“我吃飽了撐的是吧?再這些東西也不多,都是單兵作戰的,又沒有大威力的東西。都是允許購買的,每一件武器都是合理合法的。”
江給大家當向導,介紹道:“其實就是一百多套,現在咱們過來的人平時訓練用的。沒多少東西,別看這些一箱箱的不少,訓練幾次就得繼續買。”
平時這些家夥們在家裏也有機會玩,不過哪可能像現在一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一個個在庫房裏就不亦樂乎,拿起一樣就恨不得對著什麼地方掃射一下。
燕飛趕緊招呼人出去:“走走走,看上什麼了就拿,自己拿不住讓人幫忙拿著。子彈都先別裝,到地方讓人指導著玩。對你們是真不放心,等玩熟了你們隨便過來玩,現在還不行。”
每個人身邊都多了一個教練員,馮寧的教練員則是徐燕——不跟教練肯定不行,這玩意兒不是個刀槍棍棒啥的,隻要保持距離最多傷著自己。
一夥兒人吆三喝四地拎著武器跑出去,幾輛車開到了山邊的靶場,頓時劈裏啪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沒一會兒這地方就和剛打過仗似的。
虧得燕老板的地盤夠大,換個牧場絕對不敢這麼玩,保不齊就得有人報到治安官那,這裏發生了什麼大事件。
其實都是菜鳥,哪怕是覺得自己玩的挺不錯的。
趴著打和站著打就不是一回事兒,打靜止的目標和會動的目標又不是一回事兒。就去打獵,兔子趴草窩裏麵,根本不像靶子那樣顯眼——反正燕老板不但沒見過,連聽都沒聽過,哪種兔子身上的顏色是一圈圈的像靶子那樣。
為什麼能看出來他們是菜鳥,看他們的防護措施就知道——人手一副半指作戰手套,因為玩長槍的比較多,想趴著打的地上有專門的皮墊子,那些槍的槍托上還帶了個皮套子,避免盯在肩上導致他們受傷。
這些都是老陳準備的,以前老陳沒發跡之前,因為家庭原因頂著個不怎麼受歡迎的名義。起步的時候,可是靠著這些容易讓人鄙視的‘本事’才逐漸和一幫富家子弟打好了關係,最終自己從中獲得利益。
起來算是黑曆史,但是那時候他又能怎麼樣?一個老實巴交的帶著點文青的鰥夫教師的兒子,老爹開掛成了吃軟飯的,他這當兒子還能怎麼樣?
當然現在不一樣了,招待的都是朋友,他也從那個泥潭裏走了出來,倒是也不介意過去的黑曆史。
不過即使防護措施做的到位,等一幫人興奮過去,在午飯過後還想繼續狩獵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思想可以上,可是終究人還是凡人,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去睡覺。
燕飛借著這個機會,也借口要休息,和媳婦進了房間。
倒不是想趁著中午嘿嘿嘿一下,而是有正事要做。
……
一隻黑鳥飛上了空,在空中掠過草原和城市,轉眼來到了一大片牧場之中。
就像一隻普通的烏鴉,雖然個頭大了點,外觀也略有不同。然而這是廣袤無比的大原野中,本就人煙稀少,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一隻黑鳥在牧場裏到處飛翔,一雙帶著人性化的眼睛,不停審視著牧場裏的一切。
這是一座高度現代化的牧場,育肥場建設的規模也相當龐大和完善。黑鳥飛過來,當然不是來支援同行建設的,他是來挑毛病的。
從牧場庫房的草料和專業飼料,從牧草到土壤,甚至連牛糞都被黑鳥取了一部分樣品出來。
這些東西從進去恐龍世界的那一刻,就注定要變得‘粉身碎骨’,被一群專業人士進行各種化驗,盡可能挑出一些毛病出來。
甚至連牧場裏備用的一些藥劑,也都少了那麼一點點。當然少這麼一點點,對於牧場管理者來,根本就不可能發現。
哪怕這些是符合什麼什麼規定的藥劑,燕老板也打算化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