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用水果刀刺了劉豐衣的胳膊一下,劉豐衣這才清醒過來問,“張流子呢?張流子呢?我看到他複活了,朝我走過來,我剛才掐住他了,別讓他跑了。”
我說,“張流子已經死了,你剛才又中幻術了。”
韓冰冰這時候用嘶啞的聲音說,“劉叔,你剛才差點把我掐死了。”
劉豐衣這才明白剛才那一幕是怎麼回事,連忙朝韓冰冰道歉。
這時候,我看到那群原先圍攻竹姑娘的人開始互相攻擊,紛紛在地上扭打起來,而竹姑娘在旁邊悠閑的吹著笛子。
我對韓冰冰和劉豐衣說,“看這樣她肯定能贏,咱們先離開一會,要不她這幻術太強,說不定我們一會又被她的幻術迷了。”
劉豐衣和韓冰冰連連點頭。
就在我們轉身要離開的功夫,突然聽到竹姑娘“啊”的一聲,然後簫聲停止。我們連忙轉頭,看到竹姑娘的左臂發出黑煙,像是被灼傷了一樣,木簫掉在地上,先前那個沒動的年輕人站在她麵前不遠處。她右手抽出短刀,朝那個年輕人刺了過去,動作不可謂不快。但是那個年輕人更快,在她的刀快要刺到他的時候,他右手一抬,後發先至,一把抓住竹姑娘的右臂,在他的手接觸到她的右臂的時,一股黑煙從他手中發出,竹姑娘又是一聲慘叫,短刀便掉落在地。
年輕人奸笑著說,“竹姑娘,我本來是很憐香惜玉的,不是我想傷你,是迫不得已,還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於此同時,剛才在地上互相廝打的那幾個人也都清醒了過來,站到那個年輕人身後。
他罵道,“你們這群廢物,來之前都告訴你們小心她的幻術了,還是沒記性,還不快請竹姑娘回府上做客?”
那幫打手唯唯諾諾的連聲說是。
我和劉豐衣說,“上吧!”然後對韓冰冰說,“你留下!”
我和劉豐衣走了出去,我對那群人說,“哎呦!你們一群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姑娘像話嗎?我可報警了啊!”
那個年輕男子轉頭看見我們說,“報警?沒事,你報警吧!”
劉豐衣剛要拿電話報警,我連忙按住他在他耳邊低語,“看來報警沒用,你忘了剛才他說的他們姓‘官’了嗎?估計這邊的警察可能拿他們沒辦法。”
我於是接話說,“看樣子,你們是黑白通吃了?”
“你怎麼理解都行,怎麼?想英雄救美啊?”
“英雄當不當都行,但是美我是救定了。”
“你們兩個人,我們這邊十幾個人,你要看清形勢啊,別做不了英雄做狗熊了啊。”說完,他手下那群人哈哈大笑。
“我狗熊不狗熊不知道,反正你們十幾個人欺負一個小姑娘還那麼費勁,你們是狗熊不如,不對,是狗都不如。”
這下把這群人激怒了,嘴仗打完了,就該動手了。
仍然是那個年輕人不動,其他人一擁而上。我和劉豐衣可不像竹姑娘用那般溫柔的招式,我照著第一個衝上來的家夥的小腹飛起一腳,然後在他彎腰的一瞬間抓住他的頭,用我的膝蓋照麵門一點,之後用手刀對著他後頸一砍,當時他就昏了過去。要說打架與打獵相比,打架要容易一些,對付一些不會功夫的使出這三招,如果不是身體特別強壯的基本就能搞定了。而打獵時的獵物要比人狡猾的多,當然,如果遇上會功夫的人是另說。剛才看到他們和竹姑娘打鬥的過程,我看清了,這裏除了那個年輕人之外全是雜碎。
劉豐衣雖然不會什麼武功,但是其身體強壯,把第一個衝上來的人像拎小雞崽一樣拎起來然後扔出去,對付剩下的小嘍嘍基本也是一拳一個。我們倆三下五除二,沒幾分鍾功夫,除了那個年輕人之外,其餘雜碎都倒地不起了。
竹姑娘伏在地上,兩隻小臂已經完全發黑,那黑色的灼傷好像沒有停止的意思,仍然向著她的雙手和肩部侵蝕。
我問那個年輕人,“你到底對竹姑娘做了些什麼?”
聽到竹姑娘這三個字,那年輕人說道,“原來你們認識啊?我還以為你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呢,原來是老相識了,那我也不用客氣了,直接送你們見閻王去,你就知道我對她做什麼了。”
說完那個年輕人就向我們攻過來,我對劉豐衣說,“小心!別被他的手碰到。”
那個年輕人的攻擊也不拖泥帶水,什麼虛招都沒有,就是一個字“快”。他的手直就朝著我的麵門而來,在他的手快接近我的臉的時候,我的鼻中聞道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側身閃開他的攻擊後,跳到一旁,問他,“你和張流子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