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整列火車,為什麼隻有你……”說到這,陸海潔深吸了一口氣,我很是疑惑的看著她,你說個話,磨磨唧唧的幹什麼?
“隻有我什麼?”我問道。
“一個人活了下來!”在我說話的同時,陸海潔開口了,這一句回答猶如晴天霹靂般貫穿了我的心靈。
不,不可能,整列火車的人都死了?
“結合二十年前同一列火車的一個案件,也是隻有一個人存活了下來,他跟你的回答一樣,死人作案!”陸海潔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兒迷惑的看著我。
我驟然回想起了當時在候車廳做的夢。
難道說,是哪個叫做封林的人?
“那個人叫什麼?”我驚恐的吼叫出來。
“哦?你為什麼對那個人感興趣了?你難道說不想辯解整列火車隻有你一人存活下來的事情麼?”陸海潔問道。
“你快點告訴我!”我現在隻想確認一下,究竟是不是那個人!根據夢中的內容,那是陳迎賓告訴我的,而且最終的答案是,那個人已死了。
陸海潔吐了一口氣說道:“那個人叫做封林!現在被關押在特殊牢房,日子跟普通犯人一樣,吃飯,做事,睡覺,但是每次去問他當時列車上的事情的時候,他的回答就是,死人做的案件。嗬嗬,你們真有趣,看來你也要跟那個封林先生關在一起了呢。”陸海潔笑著說完,起身就走了,我的手腳被上了手銬,腳考,根本無法擺脫。
怎麼辦?難道我就要被關進特殊牢房?度過餘生麼?不,絕對不行!絕對不行!
想到這兒,我開始瘋狂的掙紮著,可掙紮全是徒勞的。
很快,有人將我羈押起來,在接下來,我換上了囚衣,拍了照片,做了跟所有被關押的犯人進牢房前所做事情。
便被一輛警車,帶到了監獄……
我開始思量著,要不要直接砸暈警察,逃跑,但是,他們身上的手槍,讓我打消了這一想法。
我很是無奈的出了一口氣,便被送進了一件特殊牢房。
“008號犯人,你有室友了!!!”獄卒說完就將我毫不留情的丟進了牢房裏麵。
牢房裏,一個蒼白無力的中年男子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他見到我,並沒有開口,眼神中飽含著無力,也沒有說因為有了室友而感到高興,似乎已習慣了二十年來的獨處。
看著他的背影,我竟感覺到了一股高深莫測的氣息。
“你,你就是封林?”我看著他吞了口口水說道。
“嗬嗬,好久都沒人叫過我名字了。沒想到,還有知道我的人……”封林微微笑道,但是並沒有感到高興,他的笑聲,隻有滿滿的無奈。
“那,二十年前,你做的那列火車,人,全都死了?”我試探性的問道。
“恩,差不多吧,嗬嗬……”封林沒有看著我,而是看著牢房上唯一能夠透進來陽光的窗戶,那是一盞柵欄式的窗戶,而且隻能容納下兩個人頭的大小,就算成功的打開了那個柵欄式窗戶,也別想著能夠從哪兒出去。
“你不覺得冤麼?”我再次開口說道。
“冤?你相信,死人能作案嗎?你相信,死人能夠殺光一列火車的人嗎?你相信,我是親眼看到死人殺光全車人的嗎?嗬嗬……”講到這裏,封林才看向了我,他說的話,全是無力的,讓人感到了他奄奄一息的氣息。
“我相信,因為,我上了那列火車!你所見到的那個女孩,我見到了!”我皺起了眉頭,認真的說道。
封林聽到這裏,身軀猛然一震,良久之後,他落出了眼淚,還有鼻涕。
他哭了,哭的是撕心裂肺,哭的是慘絕人寰,但更像是在笑,似乎在笑,他終於得到了理解,終於等到了洗刷冤屈的一天。
我沒有說話,我對他的心情表示很是理解,但我可不願意像封林一樣,明明什麼都沒做,就要被關押一輩子!
這是我絕對不能允許的,那麼,我隻有一個機會,就是找到越獄的機會,然後自己出去調查,為自己洗刷冤屈!
“好了,封林大哥,對你的經曆我表示很是理解,但是,能否請你告訴我,你當時的經曆?”我語氣凝重,沒有絲毫同情之意。
“你知道了你想要做什麼?難道想要越獄麼?別想了,這裏不是你我兩個普通人可以逃得掉的地方!”封林拭去了淚水淡然說道。
對,關於這件事情,我也一直在考慮,但是目前隻有了解更多的情況,我才能做下一步打算,為此,我並沒有直接回答封林的所說,反而是問道:“你不想出去嗎?難道,你要一輩子,替一個死人背上這麼個大黑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