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混入(1 / 2)

人影漸漸出現在楊文耳手中照明棒的照耀下,一雙熟悉的八字胡引入楊文耳的眼簾。

“原來是魏先生啊,你怎麼在這裏?”楊文耳放鬆了警惕。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我當然是在巡邏,隻不過剛巧碰見你了。”

“等等。”魏仁武出現的時候太奇怪,楊文耳突然又警覺了起來,“魏先生咱們還是先對對暗號吧。”

“也是,咱們應該先對對暗號。”魏仁武點頭同意楊文耳的觀點,畢竟“白馬盜”可以偽裝成任何人,先對暗號還是較為安全一些。

“魏先生知道暗號嗎?”楊文耳先試探試探魏仁武,萬一這個魏仁武不知道暗號,他的神情肯定會不太對勁,那麼楊文耳也好先下手為強。

“我當然知道,暗號可是我發明的。”魏仁武回答得很冷靜,不像是裝出來的冷靜,也許他應該真的知道暗號。

“那麼我先來說暗號吧。”既然不能從表情上試探魏仁武,楊文耳隻能用真的暗號來試試魏仁武。

“你先吧。”魏仁武讓楊文耳先說暗號。

“種豆南山下?”楊文耳說得很緩慢,他留足了讓魏仁武思考的時間。

但魏仁武卻不假思索:“豆在釜中泣。”

“紅豆生南國?”如果魏仁武還能答上來,那麼這個魏仁武就是真的。

“悠然見南山。”最終,魏仁武全答了上來。

楊文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魏仁武是真的魏仁武:“魏先生不要怪我多心了。”

“怎麼會,是我讓你們一定對暗號的,你做得很對。”魏仁武沒有怪責楊文耳。

“對了,魏先生不是和王先生在一起嗎?為什麼現在隻有你一個人?”說來奇怪,魏仁武應該一直帶著王子聰的,現在卻一個人在麵對楊文耳。

“還有,魏先生你挎的裝傳國玉璽的包呢?”楊文耳越來越覺得奇怪了。

“是這樣的,王老板想把傳國玉璽放在他那裏,他心裏覺得踏實一些,然後他去上廁所了,所以我在這裏等他。”魏仁武解釋了一遍,不過魏仁武本來想法就多變,他把傳國玉璽交給誰都不稀奇。

“王先生去了廁所?”楊文耳十分驚訝。

“對啊,怎麼了?”魏仁武不明白楊文耳在驚訝什麼。

“我剛從廁所裏出來,沒看見王先生在裏麵啊。”楊文耳明明就才上了廁所出來,他很確定當時廁所裏隻有他一個人。

“遭了!”魏仁武突然喊了出來,“王老板一定出事了,傳國玉璽可在他那裏啊!我們去廁所裏看看。”

楊文耳一聽傳國玉璽可能丟了,他也急了:“走,咱們去看看。”

話音剛落,兩人便一起衝進了廁所裏。

楊文耳因為位置離廁所近一點,所以他率先衝進廁所裏,可是他一衝進廁所裏,就想起來另一個不對的地方,他本來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可是後來因為魏仁武回答出暗號,楊文耳就沒有太計較那個不對的地方。

可是,楊文耳又綜合了所有情況,總覺得全都不對,於是他轉過頭來,向背後的魏仁武詢問:“魏先生,你的照明棒和紅外線夜視鏡呢?”

魏仁武沒有回答楊文耳,但是也許魏仁武回答了,楊文耳也恐怕聽不見。

楊文耳在問完魏仁武後,他的眼前突然一黑,魏仁武的形象在他的眼前越來越模糊,最後他連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魏仁武看著楊文耳倒在地上,嘴裏陣陣發笑。

一個小時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時光飛逝,當一個小時過去後,多數人會覺得一個小時時間終究還是太短了,似乎也幹不了多大的事情。

所以,一個小時後,所有人回到了傳國玉璽的展廳的時候,基本上,每個人都毫無斬獲。

“小嶽,電路怎麼樣了?”魏仁武站在展廳的中央,先問嶽鳴的工作做得如何。

嶽鳴無奈地搖搖頭:“主線路被燒壞了,一時間很難修複,咱們隻能先這樣了,這條路行不通。”

嶽鳴是個典型的理工男,而且他讀書那會也是學霸,再加上他的家族企業也是做科技方麵的事業,當嶽鳴都認為電路一時半會修不好,那麼電路就肯定難以恢複,魏仁武十分相信這一點。

“那你們有沒有遇上可疑的人呢?”魏仁武說完這句話後,挨著掃視了一眼林星辰、雷龍、肖偉、楊文耳、遊夜。

當魏仁武看到其中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便回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