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學斌也想,是有道理的,他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現在腦子都是一片混沌,說話基本上是不假思索,尤其是在江宇的麵前,他更不用多想什麼。
有這小子在,基本上是水到渠成。
“行吧,反正也不遠,我開車過去。”劉學斌搖晃著身子起來,要去開車,但是實在因為太累了,所以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背負著千萬斤重的背夫,腰都直不起來。
江宇連忙叫住劉學斌:“不急,我先給你紮一針,讓你醒醒神。”
劉學斌這個時候才露出笑:“是吼,我真是傻了,這裏有一個神醫,竟然不知道讓他幫幫忙,看來人沒有休息好,果然智力也會下降。”
江宇對於劉學斌的恭維很是無語,說道:“行了,把手伸過來。”
說著也不抽出針灸針,直接就往劉學斌的虎口位置按壓下去,立刻把劉學斌疼的齜牙咧嘴的,瞬間覺得清醒。
“我去,這是什麼穴位?這麼管用?”
剛才還覺得腦子裏像是塞滿漿糊一樣的劉學斌,此刻卻覺得神清氣爽,身體更是身輕如燕。
江宇瞥了一眼劉學斌:“少來這一套,趕緊開車吧。”
說著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為的就是不讓劉學斌在開車的過程中,出現紕漏。
劉學斌被江宇這麼輕輕一按,已經神清氣爽了,哪裏還有睡意,立刻轉動方向盤,往派出所的方向開去。
到了派出所之後,張兆民立刻就迎了出來,原本以為隻有劉學斌一個人回來,但是沒有想到身後還帶著一個人。
而這個人就是剛才在郭大的家門口遇到的人。
還是劉學斌特意囑咐要退避三舍的人。
怎麼現在還帶回來了?
劉學斌看了一眼提防的看著江宇的張兆民,估計是剛才說的話把這小子給嚇到了,他也懶得去解釋,說了一句:“這是衛生局副局長,江宇。”
便不多說什麼,直接往會議室而去。
張兆民一聽愣住了,咦,不是你說的嗎?這是個可怕的人物,怎麼這可怕的人是衛生局副局長?
他好像隱約記得,當時的副局長退休了,換了個年輕,而且還是從市裏麵調來的,據說這個人在市裏的關係很鐵,所以才委派到衛生局副局長這個職位。
此刻看向江宇,但是跟傳聞中不二,這人氣質不凡,光是站在那裏便能感覺到,他身上隱隱流露出來的從容與淡定。
“江副局長……”張兆民遲疑了片刻,還是喊了一聲,他是鎮裏麵的派出所所長,人家是縣裏麵的衛生局局長,按照市級規劃來講,他的職位是低人家一級的。
江宇淡淡一笑,說道:“你好,張所長。”
“不知道江副局長到我們這派出所來有什麼事呢?”既然劉學斌不說,張兆民隻好自己問。
江宇說道:“聽說你們這裏有個孩子失蹤了,而且已經上大學了。是在回來的路上莫名失蹤的。”
“是的,就是我們打照麵的那家,他的孩子在放學歸來的路上莫名失蹤,我們已經搜查了七八天了,還是沒有找到這個孩子到底去哪了。”張兆民直接說道,倒是不擔心江宇的盤問,雖然江宇是縣衛生局副局長,官位比他高,但是江宇不是他的直隸上司,所以他不需要跟江宇詳細的彙報。
簡單一說,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江宇點了一下頭,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裏探出劉學斌的腦袋:“江宇,你過來一下。”
江宇點點頭,往會議室走去。
張兆民奇怪的看著這一幕,怔愣片刻,才跟著江宇的步伐往會議室走去。
走到會議室,劉學斌直接對江宇說道:“老江,你來看看這些證據,這些木牌都是從現場帶回來的,字跡是一模一樣的,我懷疑是同一個人寫的。”
“他寫這些東西的目的是有什麼?”江宇看著這些木牌子,做工十分的簡單,一看就不是什麼木匠所為。
“不知道,如果說這個孩子真的去世了的話,那他這麼做,肯定是想讓我們發現孩子去世,可是我們挖了這麼長時間,卻沒有挖到孩子屍體,這一點,很是奇怪。”
“是啊,一般這般光明正大的把木牌子豎在上麵,就是為了告訴警方,向警方挑釁,但是到目前為止,你們都沒有找到這個孩子的屍體,就是說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埋人,那這樣的話,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這個人的做法很古怪,讓人猜不透他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