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重見天日阿!”
穿過白茫茫刺眼的光芒,聞著地上那略帶土腥味芬香泥土氣息,李淩連忙睜開眼睛,他居然在還在剛剛釣魚的位置,感受河邊的涼風,李淩激動不已,像一個闊別多日的遊子,李淩都有趴在地上狠狠的親吻這闊別已久的土地的衝動。
這倒不是李淩的做作,而是發自內心。
任誰在一片白,隻有自己一個人,再也沒有其他的單調位置待久了,也會和李淩現在一樣。
雖然外麵的時間沒有變,裏麵也沒有白天黑夜,但是李淩可以肯定他絕對在那個位置呆了很長時間,至於多長,因為沒有白天黑夜,他也不能確定。
至於這麼長時間為什麼外麵沒有變化,還是一個樣,那隻有一個解釋,時間的流速不一樣,天上過一日,地上已千年。
想起那個自稱另一個自己的男人,李淩冷笑不已,還敢騙他,其實從一開始李淩隻是在套他的話,尋找逃出去的方法。
那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鳥,對他說這麼多隻是各取所需罷了,李淩敢打賭,如果剛剛他把他帶出來的話,那麼第一個死的就是他李淩,至於信譽,騙鬼去吧,一個被關押了不知道有多久,自稱是自己另一麵的人有何信譽可言?
古往今來,為了自由拋棄道德,尊嚴,信念的人如過江鯉錦何其多?
至於他說的無人能及的力量,李淩覺得隻是一個安慰自己的笑話,讓他脫困,兌不兌現還兩說,如果一個不好,他圖窮匕現了,估計自己小命都沒了,這麼冒險的作風顯然不是李淩提倡的,他覺得還是靠自己穩打穩紮的好,借力總歸不是長久之道。
“回家,然後找蕭一可學習法術。”李淩整整衣服,打起精神來,簡單的對接下來的走勢進行了個大概規劃。
一說起蕭一可,不得不說,在那個位置呆久了,李淩居然還挺想念蕭一可這個大魔王的,雖然她又懶又饞,好吃懶做……
“你一直都在這?”
常言,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要塞牙,正在李淩準備回家的時候,一名身形粗狂,麵相普通,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突然出現在了正做著不切實際美夢的李淩麵前,打量了李淩一番後,頤指氣使的審問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有病!”李淩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他才覺得莫名其妙,現在的人都這麼理所當然,都覺得別人應該幫助你,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自己又不是他的爹,又不是他的媽,憑什麼?
自從自己碰見了蕭一可,一些七裏八裏的事就時常發生,一些奇形怪狀的人也頻繁出現,都擾亂他的生活了,若不是他那漂浮在河水中的魚竿,他還真想掐一下自己看是不是在做夢呢!
“不知所謂!”顯然李淩沒有乖乖的答話激怒了該男子,惱羞成怒的他不知在何處拔出一把刀架在一副日了狗模樣的李淩脖子上,陰森森的笑著:“現在可以回答了嗎?”
李淩覺得壓力山大,這還是和諧社會嗎?怎麼一言不合就拔刀,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談?他現在就算在傻,也知道來者不善,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於是李淩覺得還是配合他的好。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也才剛剛路過這裏發生了什麼嗎?。”李淩咕嚕的咽了口唾沫,感受脖子上的刀鋒,縮了縮脖子,看著陌生男子,很小心的交代。
雖然交代了,但是他也留了個心眼,沒有說剛剛這裏發生的事,在對方的目的尚不明確的時候,給他說實話就是作死的行為,並且對方一看就不是好人,如果知道自己與這個事從頭到尾都有關,對自己絕對沒有好處。
“難道這個男子就是那個怪物所說的寅虎?現在是來與怪物做個幹脆的了斷?”李淩不由暗暗猜想。
“有沒有什麼收獲?”正在李淩胡思亂想,尋找機會脫身的時候,一行人出現在了李淩四周,其中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明顯是領頭的人問道。
李淩看劫持自己的男人沒有絲毫吃驚,並且對麵具男一臉恭敬的模樣,李淩就算再傻也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看來他們有備而來阿!”
李淩放棄了逃跑的打算,老老實實的當起了俘虜,他剛剛數了數,加上男子,一共八人,其中領頭那人給他一種被看透的感覺,他覺得這個領頭人不會比蕭一可弱多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這麼肯定,但他還是相信他的直覺,在這份陣容麵前,他不覺得他一個普通人跑的了,還不如光棍點,看看他們準備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