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的能量那麼多,一小碗白粥怎麼能吃得飽呢?隻夠充饑的。
雲錦衫盡量讓自己的目光看起來真誠
綠枝為難的看看她:“姑娘,王爺交代隻給你這麼一碗白粥,一碟鹹菜。吃過之後就帶你去他。”
該死的冰雕男,不給她吃飽飯,這不就折騰她之前,先空乏她身,餓她體膚麼。
如此不人道,難道不知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是不能餓的嗎?
“姑娘,請跟我來。這就帶你去見王爺。”
見就見,該來的就得來想躲也躲不開。大不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隻要不死,就會有機會。
她抱著大義凜然,奔赴刑場的壯烈跟著綠枝出了門.天已經黑了,院子裏掛著很多宮燈。
這是一個小小的四合院,院子裏並沒有其他人,
出了院兒。穿過一座花園,是一片翠綠的竹林。走過竹林之間的小徑。就到了一座黑牆壁瓦的簡單院落前。
門上寫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黎安園。
綠枝輕輕的扣扣門,開門的是位五十多歲和藹持重的老者.
綠枝輕輕屈膝:““安伯,綠枝帶這位姑娘來見王爺。”
“好,綠枝姑娘請,姑娘請。”
安伯含笑站在一邊兒請兩位姑娘進門。一雙精於世故的眼睛微微眯起打量著雲錦衫,臉上就笑出了一朵菊花。
雲錦衫忙也學著綠枝的樣子屈膝見禮:“安伯晚上好。”
什麼時候都帶著禮貌就是提升好感度錯。
果然,安伯的笑容更深了。
“姑娘好,姑娘好,姑娘請跟我來。”
安伯關好門在前麵帶路,走過悠長的小徑。朦朧的月光下,雲錦衫看到兩邊樹木繁多,假山怪石林立。還有幾個清澈見底的水池。
這冰雕王爺果真同人不一樣。王爺住的地方不應該是紅磚碧瓦,雕梁畫棟,熱熱鬧鬧盡顯豪華的嘛。這搞的跟個避暑山莊似的,不是石頭就是水,顏色很單調呀、
走過長長的小徑就到了 王爺的寢室,寬闊的回廊,高大的柱子,也沒有什麼雕梁畫棟,彩筆描繪。隻是簡單的青磚碧瓦。
門窗柱子都隻是淺色雕漆。
很簡單明了。倒也顯得低調奢華有內涵。
進了門兒,雲錦衫一眼看見該死的冰雕王爺正坐在一張桌前提筆寫著什麼。桌上放著她的小挎包,裏麵的東西都倒岀來了。連爹娘寫給花夫人的信也被拆開。
還是一個王爺麼?難道不知道,別人的東西是不能隨便看的嗎?
做了王爺沒有公德心仁慈心,禮貌都不需要了麼?
“王爺,那位姑娘來了。”
安伯聲音很輕的稟告之後。
綠枝忙深屈膝:“奴婢綠枝見過王爺。”
聲音比起其剛才對她說話更輕更柔,可以聽出一絲顫抖。
“民……”
雲錦衫跟著,隻發出一個字。
就被冰冷的聲音打斷了:“知道了,出去吧!”
這樣好,雲錦衫忙跟著就就往外走。隻要他現在放過,晚上就找機會逃出去。
桌上的東西就留給他看著玩兒吧,反正都不太值錢,有用東西她才不會傻到裝在挎包裏的。
她的腳抬的很高放下得很輕,抱著僥幸的心理跟在綠枝身後到了門口。
“你們兩個出去。錦衫,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