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飛蜈蚣即便是一半兒的臉上橫跨一條蜈蚣般的傷疤,也不影響整體的美觀,甚至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有氣勢。
她覺得自己被這種氣勢所震懾。
好半天才說:“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都城,是義父派他去的。也不知道他身上帶沒帶什麼東西,不過我聽我義父說他此此前去是為了江山社稷,是要去見一個人?”
蒼黎他眉頭微微蹙起來:“如意姑娘可聽說要見什麼人?”
眉頭蹙起的樣子給他增加了一抹憂鬱之色。讓他看起來憂心忡忡的,常如意,覺得的心有點微微發疼。
她有點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這是麵對義兄才有的感覺啊!
“好像說什麼祁王殿下。姐夫,我們的幫會在離都城千裏之外的涇縣所管轄的一個小山村。雖然有了點名氣,平時外麵的事情一般都是有義父義兄來處理接洽的,我也就是管管內部的事兒。真不知道什麼這祁王是誰?或許姐夫你知道?”
蒼黎在嘴角不經意的扯了扯。
心裏卻是翻江倒海的,久久不能平靜,這麼說這個常玄左帶著遺詔來都城是來找他的,是想把遺詔交給他。
那麼按照他來都城的時間,應該尾隨在他之後。那麼之所以會在雨花村頭的那座兀上遭遇不測,應該是因為想在那裏將遺詔給他。
這麼說那些將他逼下懸崖的人,應該是得知了他的身份以後追來的。或者其實就是一直暗中監視他的。
“好吧如意姑娘,你先回去休息。如果安排好了,晚上帶你過那邊看看。你放心,你義兄的事兒回到都都之後一定好好幫你尋找。”
蒼黎很不淡定了。常公公應該不是對父皇圖謀不軌失手之後倉皇逃走的。
他們這樣不顧一切的要將遺詔交給他,也許朝中流傳的事情是真的。
聯想到他的小王妃分明已經知道了遺詔,還破譯了,卻深深的藏起來。
應該在是在保護燕兒。
那麼要不要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呢?其實證明他就是她曾經的大哥很簡單,隻要說出兩人單獨相處似的,一些事情就可以了。還有她後背的那重疊的百花圖。
可是現在顯然不是時機。那小丫頭對自己的爹娘兄長們的感情十分的深厚,這從她平時說話,語氣中就可以感受得到。就這樣貿然的說出來會讓她心裏接受不了產生抵觸心情。二來現在他雖然並不是太多插手朝中之事,但是時時刻刻準備為輔佐燕兒而奮不顧身。這個時候將小丫頭的身份說明,也會給她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這小丫頭古靈精怪的。萬一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一定要回爹娘身邊,那就糟了。即便是他這樣的身手這樣的地位想要完完全全的控製住這小丫頭,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兒。
總之,他不希望在燕兒最關鍵的時刻,小丫頭讓他分心。
自從知道了小丫頭真實的身份之後,他都已經在心底盤算了好多次了。他打算扶持燕兒登上皇位之後,就帶上豐厚的聘禮前去馭香源提親,順便看望一下那對曾經的久別的爹娘,也是自己的嶽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