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朕實在是繃不住了,一見到你失蹤了,朕的心都慌了,你可知?”紀楚含道。
江詞當聽聞到紀楚含此言後,就好似心中吃了一口蜂蜜一般,但是又想起了紀楚含心中的隱忍,心裏又有一陣酸疼,這人究竟是有多麼的隱忍,紀楚含突然想起了今日的局勢便道:“詞兒,今日你已有了異能,唯恐讓敵人知曉朕的弱點,若是知道了朕的弱點以後,他們便會對你不利,因此切莫怪朕平日裏對你太過無情。”
江詞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由得將此話便說了出來,“小不忍則亂大謀?”
紀楚含將吻落在了江詞的額頭上,“對,就是這樣,你明白便好。”
自從親眼見到紀楚含當上了皇帝以後,便感覺改變了許多,紀楚含所言不虛,她如今的確已有了異能,隻需稍微一揮手便能讓整個世界都能夠翻天覆地的本領。
昔日神女不就是如此嗎?她幾乎都能讓整個世界都要為江詞的死而陪葬,說起來十分的好聽,什麼就算她死了,這個世界依舊能夠轉動,此言的確不虛,江詞想了想便道:“陛下,若你下次去親征,臣妾陪你可好?你可無需顧及到你又什麼弱點,你隻記得有臣妾在你身邊便好。”
紀楚含將吻落在了江詞的發絲之上,“詞兒,縱然你已有了自己的異能,但還是不舍你去戰場之上,畢竟刀劍無眼,還是害怕你的安全。”
神女也不是完全沒有缺點,到了最終還不是死於他紀楚含之手,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便道:“隻是如今的臣妾隻想與陛下在一處,不喜與陛下分開,既然神女能翻雲覆雨,一般之人都不得得手,她之所以死在你手中,那便是你有臣妾所給予你的槍炮,你看在這個世界又有幾人會用這些玩意兒?
若是那麼大的炮火攜帶在身上,那是相當的不方便,怎能隨身攜帶?”
紀楚含聽聞江詞所言,心裏便一軟道:“也罷,就聽詞兒所言,隻是你隻管在營帳之中的好,剩下的事情,便由朕安排,可好?”
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滿意的笑容道:“臣妾遵旨。”
紀楚含一聽到江詞行如此大禮,實在讓他不習慣,還真當是自從做上了這個皇帝,江詞都會禮讓他三分,實在是……不習慣,“詞兒,朕說過,在隻有你我二人之時,你隻管喚朕的名字即可。”
“是,楚含,噗!自從你成了太子殿下以後,臣妾可是一直都喚你殿下。”江詞道。
紀楚含滿臉哀怨地看著江詞道:“可是你也喚朕的名字的,可是如今的你,卻不喚朕的名字,讓朕的心都碎了。”
邊說著還邊做了個心碎狀,江詞看著紀楚含這般模樣頓時笑噴了,“哈哈,你夠了!怎得當上皇帝,你怎得還變幼稚了?”
紀楚含微笑道:“那也隻不過是在你的麵前罷了。”
說罷便將其擁入了懷中。
哎呀!不管如何他怎麼也愛不夠啊,他幾乎都覺得自己相見恨晚,哦,不,應該是說相愛恨晚才對,江詞可是他心中最心愛之人,隻是卻顧及到一些事情,所以不得好好的愛戀罷了。
這幾日都不斷都是戰事,紀楚含幾乎都是忙得焦頭爛額,時而批閱著奏折,時而與江詞一同去出征,戰事不斷,這些均是一些小國,這些都是除了齊崎族之後的,並且齊崎族殘餘留下來的人,全部都分布到了這些周邊小國之中。
待江詞隨紀楚含來到了一個小國之中的時候,不由得眉頭緊皺道:“這是什麼國?”
“這是已經消失了許久了的拓拔族。”紀楚含板著一張冰臉道,其聲音那真的是冷酷無比。
江詞十分吃驚道:“你的意思是這裏也有齊崎族的人?”
紀楚含冷笑道:“那是,今日攻占拓拔族之後,便將其收入朕的囊中,日後將會換來太平跡象。”
隨後便下令道:“即今日起,攻占拓拔族。”
隻不過是簡單的一道命令,眾將士便當真攻打了過去,江詞不僅有原身,還有神女,雖說她不喜戰爭,但在麵對戰爭之中卻不得手軟,雖然她明明已被這樣的陣勢給唬得手心都是汗,拓拔族的人,幾乎個個都是身首異處,實在是可怕。
江詞用著自己本身的異能,將這群人三下兩下便收拾了並且還保住了全身,那些人瞬間就沒有了呼吸,於是拓拔族的人立即去向自家可汗稟報,“可,可汗,不得了,方才有一個女人,幾乎都看不出她是如何下手的,直接將整個拓拔族的將士全都給殺了,現在大都的那些人已,已經徹底攻占了拓拔族,現在整個拓拔族已經徹底被淪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