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天,徐知乎的肚皮早就開始罷工了,一個勁的叫個不停,本著不浪費的精神,徐知乎走出房門,給紅娘說了自己要吃飯的事情。
紅娘一聽,臉上又是一紅,急忙應承了下來,很是熱情。沒辦法,人家給自家女兒打胎,忙活了大半天,自己竟然忘了吃飯這件事,紅娘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本著心中有愧的想法,紅娘大手一揮,將徐知乎安排在了知雅閣,要知道這可是一般隻有縣太爺來才能用得上的包間,又叫了幾個漂亮的姑娘進去陪徐知乎,不過卻被徐知乎給請了出來。
廢話,咱是來救人的,自然要有一副高人的樣子,要表現得風輕雲淡,要低調,徐知乎還不知道自己在紅娘的心中已經被定義成好色的小神醫了。
見得自家姑娘被請了出來,紅娘心中還有些迷茫,難道人家小遊醫不好這口?不應該啊,當時小遊醫可是對著弄玉又是摸又是看的,不過紅娘隨即就搖了搖頭,管他呢,不要正好,還可以多招攬點客人。
半個時辰之後,徐知乎麵對一桌的殘飯剩羹長舒了一口氣,呼!這頓飯吃的真不錯,就一個字,倍爽兒!
徐知乎酒飽飯足之後,打著嗝走出了房間,隻見迎春樓到處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紅娘正在人來人往中招呼著客人,弄玉的事情解決了,紅娘的臉上也是容光煥發,對待進入迎春樓的客人也就愈發熱切了。
見得紅娘正在招呼客人,徐知乎也沒有上去打招呼,就這麼準備離開,沒辦法,咱就是這麼低調,就是這麼的風輕雲淡。
剛走到迎春樓門口,徐知乎就聽見後麵一陣吵鬧聲,咦?話說回來,咱好像還沒在這高檔娛樂場所玩耍過呢,要不回去看看,下次進來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本著不浪費的精神,剛走到迎春樓門口的徐知乎腳步一轉,又回到了迎春樓裏。
“哎,老兄,這幹什麼呢如此熱鬧?”徐知乎揪住一個讀書人模樣的嫖客問道。
那讀書人一看徐知乎一個小白臉的樣子,以為他也是讀書人,於是便露出一臉賤笑:“兄台,既然來了,就不要裝了,趕緊找個地方,一會紫女姑娘可就要出來了。”
紫女姑娘?看著這位仁兄一臉的賤樣,估計這個紫女姑娘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徐知乎估摸著應該是迎春樓的花魁。
青樓這種地方吧,說白了就是一群顧客來解決生理需求的,可咱也不能直接直奔主題吧,那多庸俗啊,怎麼能體現讀書人與他人的不同,而且賺的錢也少。
於是,每個青樓都會推出一個花魁,也就是傳說中的“清倌人”,也就是賣藝不賣身,不過成為花魁是需要很多要求的。
首先你要容貌美,必須是整個青樓裏最出類拔萃的,畢竟這是個看顏值的世界嘛。
其次,花魁要會詩詞作畫,彈琴鼓瑟,也不說要琴棋書畫要樣樣精通吧,至少每樣都要稍微涉獵一點。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氣質,花魁一定要有自己的氣質,或高冷,或嫵媚,一定要體現出來自己的氣質,否則與其他青樓女子又有何不同。
聽到花魁馬上要來,徐知乎也打起了精神,畢竟咱剛剛收了紅娘那麼多的銀子,咱可要替紅娘把把關,看看這個紫女姑娘到底怎麼樣,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徐知乎便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來,靜等著紫女姑娘出場。
大廳裏忽然聽到一聲琴聲,略微有些喧鬧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要出來了?
徐知乎伸著頭努力朝著前麵看去。
珠簾被挑開,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從珠簾中走了出來,小姑娘懷中抱著一把琴,小臉卻一直在板著。
不是吧,這就是紫女姑娘?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啊,咱是說沒氣質,對,主要看氣質,徐知乎有些失望,剛剛伸的老遠的頭也一下子縮了回來,不好看、沒意思。
還沒等徐知乎感慨完,人群中傳來了一聲比剛才更大的驚呼聲,徐知乎一邊心想一個小女孩有什麼可好看的,一邊慢悠悠的抬起頭,然後...然後就愣住了!
隻見一個宛如畫中走出來的人從小姑娘的身後走了出來,隻見那女子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
長發黑亮,解下頭發,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
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