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些憂鬱,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紅紅的小嘴微微噘起,給人一種清秀的感覺。
徐知乎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句話來: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沉靜,觀之可親。
我滴個乖乖喲,這就是紫女姑娘啊,我就說嘛,隻有這樣的美女才能稱得上花魁這個稱號嘛。
徐知乎開始以為這個所謂的紫女姑娘不是高冷就是嫵媚類型的,但見到本人才發覺自己錯了,她不嫵媚也不高冷,有些平淡,仿佛這世間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然而這樣偏偏是讓徐知乎內心中那最為柔軟的一塊為之一顫。
徐知乎摸了摸有些發熱的臉頰,小爺不會愛上一個青樓女子吧,徐知乎倒不在乎名聲什麼的,再說了在這大梁的風氣中,才子佳人可是被人傳誦的,能夠娶到一個青樓花魁可是很風光的事。
徐知乎在乎的是...錢,沒錯,這樣一個青樓花魁,就徐知乎懷中的五十兩估計連千分之一的贖金都不夠。
“小女子見過給位貴客。”清脆的聲音在有些安靜的大廳中響起,剛剛還因為紫女姑娘出場而安靜的大廳瞬間又熱鬧了起來。
“紫女姑娘客氣了,幾日不見,姑娘愈發漂亮了。”
“紫女姑娘天生麗質,小生見過紫女姑娘。”
這是一些文人子弟發出的聲音,還有一些富商豪甲的聲音,不過就有些粗鄙了。
“紫女姑娘真是越看越動人,要不要考慮做我的第三房小妾。”
“切,紫女姑娘怎麼能做妾,紫女姑娘隻要你願意,本人立馬修了那黃臉婆,讓你做正房。”
徐知乎偷偷看著紫女姑娘,隻見紫女姑娘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倒是一點都沒有生氣。
不過也是,作為一個青樓的花魁,這點職業素養還是要有的。見鬼!最近怎麼出來這麼多奇怪的詞彙?!
紫女姑娘見廳中的聲音略微小了些,便繼續開口說道:“妾最近剛學了幾首曲子,如給位貴賓不嫌棄,請聽妾身彈奏一曲。”
漫步走到琴前,緩緩坐下,素手微撥,一陣優美的琴聲便回蕩在了大廳中,隨著琴聲響起,大廳中的人也都沉默下來,仔細聽著琴聲,一些還搖頭晃腦,宛然成了隱約鑒賞家。
這時候就講究一個氣場,不管能不能聽懂,都不能露怯了。
那些讀書人就不用說了,本就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不然怎麼把妹?呸,是不然怎麼能稱之為一個讀書人。
而那些富商豪甲,一群窮的隻剩下錢的家夥,能聽得懂什麼琴聲啊,倒是街邊小曲“******”比較適合他們,不過在美女麵前,不懂也要裝懂啊。
就這樣紫女一曲作罷,全場鼓掌叫好,好像不鼓掌不叫好就是聽不懂琴聲一般,至於這首曲子真的很好聽嗎?反正在徐知乎看來,是不那麼好聽的。
要說也奇怪,徐知乎從小也沒聽過琴聲什麼的,怎麼又知道琴聲的好壞?徐知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覺得這曲子並不太好。
徐知乎倒是沒有往白天什麼被穿越上想,那些什麼穿越就融合兩世記憶什麼的不過是小說裏麵寫的罷了,到現在徐知乎還把那一切歸結為一個夢,夢醒了也就一笑而之罷了,當不得真的。
“哎,可惜啊可惜。”徐知乎嘴中遺憾的說道。
“兄台,什麼事情這麼可惜啊?”旁邊的那位仁兄見徐知乎悲聲歎息,還以為徐知乎有什麼傷心事,於是出生問道,準備安慰一下徐知乎。
“哎,可惜了這首曲子太難聽,根本和紫女姑娘不相配啊。”
聽到徐知乎的話,這位仁兄就有些不高興了,咱們都說這曲子好聽,就你說和紫女姑娘不相配,合著你是說我們都不懂曲子啊。
“兄台,你是說紫女姑娘彈得不好聽?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紫女姑娘好歹也是青雲縣第一美女,從小就精通琴藝,怎麼會彈得不好聽呢?”
“我沒說紫女姑娘彈得不好,隻是這首曲子選的不好,沒有切合紫女姑娘的氣質。”
“喲,那你行你上啊。”那位仁兄有些氣惱的說到。
“好啊,你把她叫過來,我就上。”
“什麼?”那位仁兄有些迷茫。
看著那迷茫的小眼睛,徐知乎心中一陣感慨,哎,夢中世界的詞語就是高深。
兩人說話的聲音有些略微有些大,引起了台上紫女姑娘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