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下藥?”看著安雪瑩搖搖欲墜的樣子,許清婉很快就猜出了個中原委憤聲說道。
她還是太低估了這幾個人的卑鄙,竟然能夠想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
同時她也有些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能力。
以為有自己在,終究是多了一個可以幫助安雪瑩拿主意的人。
可是,這一切都是終究,在現實麵前被粉碎的支離破碎。
盡然,安雪瑩還沒有露出絲毫醜態,但是許清婉相信這隻是時間問題,因為她看到安雪瑩已經雙眼惺忪,臉上露出極不適應的潮紅。
“孫少,飯局我們已經陪了,何必非要這樣,”許清婉看著得意洋洋搖晃著酒杯的兩人壓製著心中的怒氣說道。
“這不是你們的選擇嗎?”孫少偉嗬嗬笑道。
“再說了,這也是你們自找的,如果你們早就答應的話,又何來今天這一結果,”孫少偉風輕雲淡的說道。
嘴角更帶有得逞的笑意。
“你這樣做孫總知道嗎?不要忘了,小瑩可是公司的台柱子,”許清婉點明安雪瑩在公司的重要性想要以此讓孫少偉幡然悔悟,隻是她太過於理想了。
“台柱子,終究不過是一個戲子罷了,如果我們用全部的資源在另外捧一名新人的話,我想效果不會比安雪瑩差。”孫少偉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說道。
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婀娜多姿的許清婉,孫少偉善意的提醒了一句說道:“你現在還是想想自己怎麼度過難關吧。”
許清婉在聽到了孫少偉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意外,她現在隻是有些驚奇的是為什麼自己杯中的紅酒沒有下藥。
不過,這些不是她現在要考慮的事情。
一切,許清婉都已經寄托在了葉軒的身上。
她能做的就是為葉軒爭取更多的時間。
“孫少,我想有些事情孫總並不知情,這件事情我們到此為止,今天這一切我們就此揭過怎麼樣?”許清婉聲線柔和的訴說道。
甚至還帶有一絲的哀求。
畢竟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煮熟的鴨子難道還能讓它飛了?”孫少偉笑嗬嗬的說道,嘴上自然是毫不鬆口。
“可是你就不怕我們找上孫總,小瑩畢竟不同於其他的藝人。”許清婉對孫少偉油鹽不進的樣子很是氣惱,不得已再次搬出了孫少偉的老子想要施壓。
“不要高看你們,說白了,戲子還是戲子,難道我玩女人我老爸還管我不成,即便是這件事情你捅到了我爸那裏去,那又能怎麼樣,他姓孫,是我爸,卻僅僅是你們的董事長。”孫少偉嗤之以鼻的說道。
尤其是最後一句話,直接點明了幾人之間的關係更是讓許清婉有些沉痛的喘不過氣來。
這一番話無疑是告訴許清婉,安雪瑩在公司的地位終究是比不過他這個兒子的。
這一個事實難道還看不清嗎?。
安雪瑩在藥物的催熟下已經逐漸喪失了理智。
不過僅存的信念卻是告訴自己自己已經遇到了大麻煩。
“小婉,帶我走,”安雪瑩逐漸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對著許清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