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若,放他一命,”蕭縱橫終於說出了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他自然是幫著杜寒峰求饒的。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蕭縱橫把話攤明,葉軒的臉色也終於冷了下來。
嗬嗬幾聲低笑,葉軒冷聲說道:“蕭縱橫,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蕭縱橫牙關緊要,帶著幾分微不可查的怒氣說道。
即便是求人,他也不能夠自失了身份。
“跪下,給我磕七個頭,”葉軒輕飄飄的一句話差點讓蕭縱橫吐血。
自己何曾給人下跪過。
他連天地都不跪,隻是向自己的長輩行禮,那還是自己沒有成為蕭太子之前的事情了。
讓他給納蘭容若下跪,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七個頭,這是在向自己暗示他在國外待的七年嗎?
果然是不失時機的向自己說明當年的事情。
“納蘭容若,你做夢,”蕭縱橫怒聲說道,這句話狀似吼了出來。
“嗬嗬,我知道你做不到,我也沒有打算真的想要讓你給我跪下。”葉軒嗬嗬一笑絲毫沒有在意的樣子。
蕭縱橫稍稍放心,他真的有些擔心葉軒會堅持讓自己跪下。
雖然他一定不會放棄自己的底線,但是那就說明杜寒峰徹底沒救了。
“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杜寒峰?”蕭縱橫沒有放棄,再一次提起了剛才的話題。
“我說過要針對他了嗎?”葉軒冷笑了一聲說道。
“自始自終我好像都沒有說一句要置杜寒峰於死地吧,”葉軒又補充了一句讓蕭縱橫有些啞口無言。
想來確實如此,自己開口就讓納蘭容若放過杜寒峰,卻是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
“你沒有針對他,那為什麼讓人攔截下他?”蕭縱橫反唇相譏道。
想到了這一點,嘴角不免掛著幾分嘲諷,說是不針對他,那為什麼不讓他離開華夏避難。
“我為什麼不攔下他,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潛逃國外?”葉軒哈哈冷笑著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這裏麵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幫凶,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蕭縱橫沒有多餘的時間來考慮自己的幫凶問題,他說道:“可是你把他滯留下來,他就會受到法律的判決,到時候他會鋃鐺入獄,這一輩子就完了。”
“那麼他潛逃國外,難道就不會惶惶不可終日?更何況,他隻是鋃鐺入獄,對方可以一條人命就沒了,”葉軒冷聲說道,話裏壓製不住的憤怒。
“蕭縱橫,今天你讓我很是看不起你,”葉軒再次說道:“監獄裏不知是他一個人,別忘了還有一個魏清陽,我可以大發慈悲把他們兩個人安排到一起。”
“不要試圖用你所謂的力量幫杜寒峰,你要知道,這件事情上你隻要敢插手,我就會讓杜寒峰直接被判死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試,”葉軒冷聲說道,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杜寒峰在憤怒的同時也不免鬆了一口氣。
這話聽起來還是有轉機的。
納蘭容若要得是順其自然。
至於杜寒峰被判幾年,那就是法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