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嘴角的弧度冷冽了幾分,他明明知道楊樹銘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來意,卻是仍然顧左右而言他。
自己會擔心他這根雪茄有問題,顯然是無稽之談。
他已經沒有太多的耐性和他廢話了。
當即冷下臉來說道:“首領讓我轉告特使,華夏的行動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一定不要拒絕。”
強硬的語氣說的如此的委婉,顯然特使也是在顧慮著什麼。
或許也僅僅是他表達看法的一貫語氣罷了。
隻是,楊樹銘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卑躬屈膝。
翹著二郎腿,很是散漫的吸著雪茄,臉上的神色悠然平靜說道:“先父曾經有言,洪門眾生不可踏入華夏。所以,首領的命令恕我難以遵從。”
拿死人當借口,顯然是楊樹銘早就已經想好的對策了。
不過特使並不買賬,似是對楊樹銘的悠然自得很是氣憤,當即說道:“這洪門現在是你做主,難道還要聽一個死人的遺囑不成,更何況,你父親已經死了十幾年了,他說的話,如何還能作數。”
“死者為大,請特使不要妄自評議,”楊樹銘的臉色有些不善說道:“更何況,我現在剛剛坐上這洪門的第一把交椅,這洪門多少人都在看著我,我不能夠讓自己有任何的差池。”
“推脫的理由有很多種,你大可不必找這樣蹩腳的理由,”特使冷笑了一聲說道。
此刻,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和平相處,顯然,話不投機。
“你不會是認為你現在可以脫離黑暗聯盟的掌控吧?”特使雙手撐著辦公桌一臉獰笑的看著楊樹銘說道。
猙獰中還帶著幾分詭異。
楊樹銘仿佛是視而未見一般,僅僅是睨了一眼,當即淡然說道:“特使說笑了,楊某自知這位置是怎麼樣得來的,自然,也應當竭盡全力的配合黑暗聯盟的一切行動,隻是現如今,洪門也深陷危機之中,自然沒有辦法在有多餘的力量幫助特使,還請特使和首領能夠諒解。”
“內患不除,外憂不解,”特使嗬嗬笑了兩聲說道,顯然是遇到了感興趣的話題,隨即看著楊樹銘問道:“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樣的問題,能夠說來聽聽,或許我們可以幫上什麼忙也說不定?”
特使的眼中充斥著太多的詭異與算計,自然,這番話說出來是為著自己考慮著。
“現在洪門是黑暗聯盟的得力助手,黑暗聯盟自然不會坐視洪門出現困境而不顧,且和我說一說。這件事情過後,有些事情也要盡快的提上議程了。”特使雙手交錯微微揉搓說道。
楊樹銘當即也不隱瞞,隻是稍微歎息了一聲說道:“沒什麼大事,僅僅是有些漏網之魚罷了。成不了什麼氣候。特使放心,這點小事還不會給首領添麻煩的。”
“如何會是小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啊,”特使很是重視的樣子說道:“且讓我猜一猜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夠讓你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