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爸,”郭鳳池已經被氣的喪失了理智:“馬躍庭,你怎麼這麼莽撞,你知道你這一槍的後果嗎?你是要將馬家和郭家都害死啊。”
郭鳳池恨鐵不成鋼的話並沒有對馬躍庭起到絲毫的作用,馬躍庭聽後隻是麵無表情的回複了一句:“知道。”
這句話讓郭鳳池更加的氣憤不已,當即破口大罵道:“你知道還這樣做,是不是誠心要把我氣死。”
“他殺了俊哲,我要為俊哲報仇,”馬躍庭隱隱攥緊了拳頭說道:“我就俊哲這麼一個兒子,他死了我活著的動力也就沒有了,這些年我努力的往上爬就是能夠給他一個好的將來,可是……”
聽著馬躍庭的話,郭鳳池說是不心痛是假的,畢竟是自己疼愛了二十幾年外孫,如何能夠一朝將感情泯滅。
但是顯然他看的目光要長遠一些。
“我知道他殺了俊哲,可是這不是你衝動魯莽的理由,我告訴過俊哲,讓他不要再給我惹是生非,可是他偏偏不聽,而且惹是生非的對象是連我都要忌憚幾分的納蘭家,他這是找死你知道嗎?原本我們還有理由的,可是你那一槍打下去完全改變了局勢,納蘭家不會善罷幹休,我們也不會再有人幫助,你看著吧,馬家郭家的覆滅已經不遠了。”郭鳳池徒自歎息了一聲說道。
現在說這些已經無濟於事了。
怪隻怪當初太過於溺愛馬俊哲了,才讓他養成了這樣無法無天的性格。
馬躍庭沒有說話,而郭鳳池也已然沒有了想要和馬躍庭再次交談的想法,當即掛斷了電話。
為今之計,還是先想想出路吧。
自己雖然是常委之一,可是也招架不住納蘭天的怒火。
槍擊納蘭天的嫡孫,那是什麼樣的罪過。
馬俊哲的一條命抵的過納蘭容若的一條命不成?
當真是糊塗啊。
郭鳳池越想越氣,不禁抄起了案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氣,難以消除。
安立國在路上已經撥打了120,自然在剛一下車就被人送往了搶救室。
有一眾警察開道,自然這架勢非同小可。
“局長,這件事情怎麼辦啊?”平時和安立國交好的一名小警察麵帶苦色的跑過來看著安立國小聲問道。
安立國一瞪眼說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這些人都是大爺,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參與不了。”
“我的個乖乖沒想到葉少竟然是燕京納蘭家的人,這槍擊納蘭家的人,恐怕馬市長有些難辦了,這下可是熱鬧了,”安立國咂了咂嘴喃喃自語道。
不過想到了葉軒臨昏迷之前的囑托,安立國當即拍了一下還在納悶的小警察說道:“認識詩軒集團嗎?趕緊帶我去。”
小警察點了點頭,隨即載著安立國趕往了詩軒集團。
這些年出警,這滬海可是沒少轉,更何況位於市中心的詩軒集團這麼響亮的招牌。
警察一路鳴笛暢行無阻,很快就來到了詩軒集團的門口。
“你在這等我吧,”安立國對駕駛座上警察說道,隨即下車整了整衣服走進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