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現在怎麼辦啊?”刁母顧自嗚咽的在一旁問道。
自己的女人被這幫廢匪徒強行帶走,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她一個婦道人家,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別哭哭啼啼了,”刁東強很是煩悶的說道,隨即長歎一聲說道:“等著吧,難道真的報警讓咱們的女兒暴屍街頭嗎?”
小人物的悲哀,恐怕沒有多少人會去體諒。
或許,成為一家公司的經理算得上一個成功人士,但是麵對那種黑社會的存在,他隻能是坐以待斃。
而刁悅悅自從被押上車以後,就沒有停止過身體的顫抖。
但是讓她有些詫異的是自始至終這幫男人就沒有對自己有過非分之想。
誠然,刁悅悅並不想麵對那樣的下場。
但是這明顯是讓人捉摸不透的。
強行把自己從家裏麵帶走,卻人財都不要,刁悅悅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值得他們這樣做。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自己暫時免遭淩辱。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停在了一家會所門口。
作為上流社會交際的場所,這種地方隻能是她仰望的存在。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不認識這裏。
紅粉佳人會所,是整個南方都名聲在外的地方,刁悅悅曾經不止一次的流露出對這裏的向往。
隻是她知道,這個地方恐怕是她一輩子都來不了的。
但是沒有想到,今晚自己會出現在這裏。
隻不過,她沒有想象中的驚喜萬分,而是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帶走,”為首男子隻是輕輕的說了一聲,隨即便有人將刁悅悅押在了身後跟著為首男子走進了大廳。
原本,刁悅悅還想著反抗一下,隻是看到大廳裏的工作人員熟視無睹的樣子,便徹底的放棄了。
隨即明白了這是什麼地方,那幫人又怎麼會幫助自己呢。
一件看似普通的會所房間門外,為首男子很是恭敬的敲了敲房間門。
在屋內傳出了一聲聽不出悲喜的聲音後,為首男子便推門走了進去。
不過在此之前卻是對身後幾人做出了一個止步的動作。
“慧姐,人帶到了,”為首男子微微垂首恭敬的說道。
那不是一種刻意的掩飾,而是發自內心的恭謹。
“辛苦了,黑子,”會所的女主人丁慧露出了一絲魅惑眾生的笑容說道。
原本就長相不錯的丁慧在經曆了近一年的時間的鍛煉,早已經不是先前那個隻知道如何取悅男人的女人了。
如今的她,更懂得如何掌控人心為己作用。
她知道,對待眼前的男子,一個會心的笑容就足以讓他對自己死心塌地。
她自信自己有這個魅力。
“慧姐言重了,這都是黑子應該做的,”大漢在感激的同時不忘恭維一聲說道。
“把人帶進來吧,”丁慧微微點頭說道,隨即從桌上拿起一根女士香煙點燃說道。
在黑子走出房間的時候,丁慧已經悠閑的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