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黑子便帶人來到了房間內,而幾名小弟在將刁悅悅押送到屋內的時候,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空蕩的房間隻剩下了丁慧和刁悅悅還有黑子三人。
“知道我是誰嗎?”丁慧顧自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了一個煙圈散漫的說道。
雙腿交疊的她此刻說不出的悠然。
而居高臨下的語氣則是讓刁悅悅有些發寒。
盡管刁悅悅從為首男子恭敬的神情猜到了什麼,但是還是明智的選擇了搖頭。
能夠給眼前的女人一個向自己展示優越身份的機會未嚐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並沒有怪罪刁悅悅的無知,丁慧隨即開口說道:“我叫丁慧,是這家會所的主人。”
語氣說不出的平淡,看似一件平常無奇的事情,但是對刁悅悅來說,她從這話裏聽出了丁慧的傲然。
當然,還有一絲蔑視。
的確,眼前的女人有這個資格蔑視自己。
和她相比,自己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底層社會人士。
如果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招惹到了這位,恐怕自己這一輩子都無緣得見天顏。
但是她著實有些想不通了,自己到底什麼地方,何時的罪過這家會所的主人。
未曾踏入這家會所的自己從來沒有和這幫人打過交道。
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把自己綁到這裏。
刁悅悅雖然不會說從她們這裏討回一個公道,但是最起碼,還是希望她們能夠給自己一個說法的。
至少,也要讓自己死的明白。
“您……您好,”刁悅悅強自露出一分笑顏說道。
隻是那硬生生擠出的笑容著實讓丁慧有些倒胃口。
擺了擺手,很是不客氣的打斷了刁悅悅的問候,丁慧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他們帶你來這裏嗎?”
丁慧反應迅速的搖了搖頭,隨即交叉著手指的她恐慌說道:“這正是我想問問您的,我好像從來沒有的罪過你們。”
丁慧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嘲諷說道:“你的確沒有得罪過我,但是你得罪了連我都不能得罪的人。”
這句話,不僅僅是讓刁悅悅有些震撼,即便是站在一旁的黑子也是禁不住抬起了自己一直低垂的腦袋。
不過在僅僅和丁慧的眼眸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快速的低下了腦袋,裝作沒有聽見一般。
但是此刻他的心裏卻是泛起了驚濤駭浪一般。
在他看來,丁慧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強硬的手腕不亞於男人,在南方,多多少少的人都要賣她一個麵子。
雖然他也知道,南方社會也有她得罪不起的存在,比如那位眾所周知的林太子。
但是那僅僅是少數罷了。
至少,他還還沒有看到過丁慧對哪個人假以辭色。
如今,聽到這句連我也得罪不起的話,黑子又怎麼能夠壓抑住自己心裏的震驚。
不過丁慧並不打算和他過多的說明葉軒的存在。
即便是真的提及,也是在明天將刁悅悅押送到柳家的時候讓黑子保持最高的敬意。
這些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