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尚需仰望的存在,和黑子他們說再多也是無意。
刁悅悅渾身已是篩糠般的戰栗不止。
眼前的女人尚且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存在,自己何時又招惹了她都得罪不起的人。
當真是冤枉。
“我……我一直都是本分做人的,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刁悅悅為自己含淚辯解道,隨即小聲的說道:“您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丁慧乍一聽到刁悅悅的疑惑當即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你這種不入流的角色我會搞錯?你對自己看的過高了。要不是因為除了那檔子事情,你覺得我們有見麵的可能嗎?”
丁慧的話不乏對自己的蔑視與侮辱,但是她卻是知道這是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
但是更加讓她好奇的是她口中的那檔子事到底是什麼?
她希望丁慧不再跟自己打啞迷,隻是被丁慧的威勢所逼,她沒有了這個膽量。
將手中的煙蒂掐滅扔在了煙灰缸中,丁慧整理了自己的裙擺冷漠的說道:“說說吧,你和柳家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平淡無奇的詢問語氣當即讓刁悅悅的臉色蒼白起來。
她也終於在丁慧的開門見山以後明白了自己被抓到這裏來的目的。
或許,自己闖入柳家的事情早就已經遮掩不住。
她不懷疑丁慧有什麼通天的本事將這件事情打聽的一清二楚。
但是她在聯想到那句我都得罪不起的人後感到詫異的是她到底是在為誰出頭?
見刁悅悅不回答,丁慧當即前傾著身子伸出手來捏著刁悅悅的下巴寒聲說道:“倒是個美人胚子,不過非要動點手段才肯說話嗎?”
正當丁慧對黑子使眼色的時候,刁悅悅猛然驚醒一般開口說道:“我說,我說。”
驚慌失措的刁悅悅唯恐丁慧對自己用什麼非人的手段折磨自己。
那張臉蛋是自己唯一值得炫耀的東西了,如果真的讓丁慧給毀掉的話,那自己以後的日子可就稱得上絕望了。
“黑子,”丁慧一聲呼喊漫出唇瓣,而心領神會的黑子當即明白了丁慧的意思。
快速的拿出了手機調到了錄音功能,然後對丁慧點了點頭。
“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吧,我沒有功夫一句一句的問你,”丁慧隨即後仰到了沙發上說道:“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了你說的話裏有半句假話,我會讓你今天走不出這門的。”
丁慧的恩威並濟顯然是已經起到了效果,刁悅悅忙不迭的開口說道:“不敢,我一定實話實說。”
吞咽了幾口口水,刁悅悅趁機整理了一下思緒隨即開口說了起來。
而丁慧則是漫不經心的拿著擺在桌上的水果吃了起來。
直到刁悅悅的聲音停了下來,丁慧方才放下了手中的水果說道:“說完了?”
“我知道的都已經說出來了。”刁悅悅點頭說道。
“還真是好算計,”丁慧冷笑一聲說道。
“黑子,把她帶出去看起來,明天送到柳家去,另外把那段錄音一並交給葉少。”丁慧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