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鑫哥在熟女肉體與靈魂的雙重裹挾下呻吟,時而躍入萬丈高空,時而跌落無底深淵。嘍囉們在外麵聽著兩人那野性的呼喚,都為殿鑫哥捏了一把汗,那熟女一副欲壑難平的模樣,會不會把咱們的殿鑫哥榨幹了,精盡人亡,聽著可夠瘮人的啊。
嘍囉們的心為殿鑫哥提了一個時辰,殿鑫哥一身精氣神地披著一件小褂,滿頭大汗走了出來。嘍囉們齊聲歡呼起來,“殿鑫哥威武,殿鑫哥威武,殿鑫哥威武!”殿鑫哥抱拳拱手向嘍囉們致意,這時,一個小嘍囉跑到了殿鑫哥身邊,輕聲說道:“殿鑫哥,後院那小娘們兒又鬧了,把桌子都掀了。”
殿鑫哥皺了一下眉頭,說:“小蹄子無法無天,我去看看。”殿鑫哥氣呼呼地來到了後院,後院的一間小屋子裏水芙蓉一身紅裝坐在床上,她就是小少爺那沒過門的新娘。殿鑫哥進了屋子隻見杯盤狼藉滿地碎片,水芙蓉一臉怒容。
殿鑫哥笑了,說:“你這是幹什麼,一會兒我們倆就要拜堂成親了,這可是我們的洞房,你搞成這個樣子,我們怎麼鬧洞房?”水芙蓉瞪著殿鑫哥,說:“你趕快放我出去,我就是死也不會和你這個蟊賊成親的。”
殿鑫哥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說:“我怎麼能是蟊賊,我是俠盜,而且還是一個憂傷的行吟詩人。”說著殿鑫哥又夾起了一朵菊花,“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水芙蓉叫道:“你能不能換一首詩,反反複複念叨八百遍你不煩嗎?”
殿鑫哥臉色沉了一下,旋即又露出笑容,說:“我總是吟誦這首詩,是因為這首詩寄托了我太多太多的感情。小美人,你何不就此從了我,我們倆可以每天晚上看著夜空的星星,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談談抱負,哇,多麼浪漫的一件事啊。錦瑟無端”
殿鑫哥撅著嘴巴撐著鼻孔眯起眼睛,還要吟誦李商隱的《錦瑟》,水芙蓉忍無可忍,順手抓起身邊的枕頭狠狠砸向殿鑫哥,殿鑫哥接住了枕頭,說:“打是親罵是愛,喜歡不夠上腳踹,寶貝你再踹我幾腳吧。”殿鑫哥撅起屁股擺出一副受虐的姿態,這時,外麵嘍囉的呼喊攪碎了殿鑫哥的雅興。
“不好啦,殿鑫哥,有人來砸場子了!”殿鑫哥繃緊了神經,“寶貝,等我一會兒,殺個人我就回來。”殿鑫哥拔出刀轉身衝了出去,外麵曹世海、曹世洋兄弟已經掄著砍刀殺得渾身是血了。
殿鑫哥搶回來水芙蓉之後要和水芙蓉成親,嘍囉們都忙著殺豬宰羊備酒宴,原本設在山下的哨所都撤了,範廷亮和曹世海、曹世洋帶著一百多壯丁們暢通無阻地殺上了山寨。
嘍囉們以為小少爺窩窩囊囊絕對沒有膽量殺上山寨的,範廷亮的從天而降殺得他們措手不及。曹世海、曹世洋衝在最前麵,嘁哧哢嚓剁翻了五六個人,其餘的人都被嚇傻了,哪裏還敢迎戰,抱著腦袋扭頭就跑。殿鑫哥頭插一朵菊花,手提鋼刀跳了出來,叫道:“孩兒們不要驚慌,看本大王收拾這些螻蟻醜類。”
殿鑫哥以一敵二迎戰曹世海、曹世洋,殿鑫哥看著傻了吧唧的,其實還有點真本事,一招一式和曹世海、曹世洋兄弟打了幾十回合。由於剛才被熟女壓榨了太多的精血,再加上曹世海、曹世洋兄弟武藝超群,漸漸地殿鑫哥有些招架不住,虛砍了一刀轉身就往山寨大廳跑。
殿鑫哥被曹世海、曹世洋堵在了大廳裏無處可逃,殿鑫哥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說:“兄弟,身手不錯啊,我認栽了,這山寨我讓給你們了,你們放我一條生路,殿鑫我一輩子不忘二位兄弟的恩德。”
“現在想求饒,晚了,”曹世洋把刀一橫,“你小子行凶作惡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曹世洋撲上去劈頭蓋臉就是一刀,曹世海也掄刀上前與曹世洋夾擊殿鑫哥。
殿鑫哥體力不支,冒著虛汗一步一步向後退,出招的動作越來越慢,曹世海趁機一刀劈在了殿鑫哥的胸口上。殿鑫哥慘叫一聲跌坐在身後的虎皮交椅上,望了望血流不止的胸口,殿鑫哥知道自己這次是完蛋了,一位行吟詩人即將隕落。
殿鑫哥掙紮著坐在交椅上,淒婉的眼神看著身邊的一盆菊花,掐了一朵黃菊花顧影自憐一般流下了眼淚,“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你他媽的還裝X呢!”曹世洋衝上去唰唰幾刀把殿鑫哥送去閻羅殿了,死的時候殿鑫哥還保持著近乎於完美的姿勢,翹著的蘭花指輕輕夾著一朵金菊,隻是金菊上麵沾染了血滴。殿鑫哥倒在虎皮交椅上嗝屁著涼了,手下的嘍囉們也一哄而散,範廷亮、曹世海、曹世洋和壯丁們開始尋找小少爺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