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回頭又看了它們一眼,在閃電之下,聶末隻是看到這些蛇目光裏,有些他無法讀懂的東西,他知道這些不是普通的蛇,很有靈性。
聶末又走了幾步,心裏暗歎,怎麼自己對蛇也有感激之情,算了命是它們救的,就進去看看,當他又走回去的時候,那些蛇一陣騷動,像是在歡迎他似的。
聶末摸了摸褲袋,發現那會發光的石塊還在,沒被那些人拿走,心裏稍喜,這石塊可是幫了他不少忙,一走進那地麵的裂口,感到裏麵很陰冷,他禁不住打了個寒戰,手裏石塊的光很弱,幾乎路的都看不見,隻能彎下身,用石塊照著地麵,雖然看不見裏麵的情景,但是他知道這裏是一個很大的空間。
走了沒幾分鍾,聶末就聞到了很濃的腐臭味,用一隻手捂住了鼻子,那條怪異的蛇一直在他的前麵爬行,給他引路,一人一蛇這樣行走的情景,看上去顯得十分詭異,越往裏走,覺得越是陰冷,他不知道這蛇要帶他通往何處,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莫教授之前說過的話,這裏的地麵裂開,可能與那坍塌的密道有關,由於距離問題隻有一個原因就是現在聶末所處的地方和那密道相通。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真的與那坍塌的密道有關嗎?就在聶末陷入沉思的時候,那蛇突然停了下來,在這黑漆漆的的空間裏,他隻能聽見那蛇吐著信子的聲音,於是用手裏的石塊照了一下麵前的景象,赫然發現他的麵前竟是一個棺材,都是石頭所做,他走近了些,仔細看了一下,沒什麼特別,表麵看上去都隻是一些普通的石材。
隻是不知道會是誰躺在裏麵,由於光線問題,聶末實在不知道他所處位置的具體麵貌,也許這裏是個古墓,也許不是,他本能的看了一眼就在他旁邊的蛇,真希望它要是會說話那該多好。
蛇扭動了一下蛇身爬向石棺,竟突然不見了,聶末心中驚奇,仔細看了看,才發現石棺下麵有個小洞口,它應該是從這裏鑽進去的。等了好一會,那蛇都沒在出來,就在他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時候,那石棺的棺蓋慢慢的開始移動,不久就被磨開了少許,蛇一下從裏麵爬了出來,然後就沒在動了。
聶末知道這蛇是想他打開棺材,他走了上去,也沒多想,心裏默念了幾句,意思是希望棺材裏的人不要怪罪他,然後一用力,把棺蓋推向了另一邊,裏麵竟撲出一陣香氣出來,讓他感到很不解,棺材裏發出的氣味,不但不臭,還這般香。
他忍不住好奇,用石塊仔細照了一下,一看清裏麵躺著的人,聶末的身體幾乎瞬間癱軟,他沒想到這普通的棺材裏麵躺的屍體竟是冷憐紫。
這一驚非常小可,聶末簡直覺得自己肯定是種了幻術,怎麼可能會是冷憐紫,她不是和夏小容她們在一起嗎,而且從剛才聶末推開這棺蓋來看,這石棺應該是塵封了很多年,也就是說這裏麵的屍體應該存在很久了,可怎麼能保存得這麼好,簡直就像是活人一樣。
聶末狀著膽子又看了一下,確實是冷憐紫的樣貌,隻是這個女人的穿著很奇特。聶末猜想也許是兩人長得很像而已,可這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情嗎,也許這裏麵的人應該和冷憐紫有什麼關係,他又看了下她的周圍什麼也沒有,讓聶末有些疑惑,難道沒有一點陪葬品。
聶末決定還是蓋好它,就在他準備再次推動棺蓋的時候,裏麵的屍體瞬間化成了骨灰,聶末不敢猶豫趕緊蓋好了它。
那蛇從聶末的腳上爬了過去,似乎在提醒他跟著它走,聶末最後看了那棺材一眼,跟著走了過去,隻走了幾步,又發現了與剛才一樣的石棺,他也沒在去看,也不知道這樣的石棺有多少,隻怪手裏這點光亮根本看不到這裏麵的全貌。
聶末與那蛇已經走了不少的時間,他實在不知道這蛇要帶他去做什麼,一路上他的心裏一直都想著那棺材裏麵的女人,心裏真是疑惑甚多。
聶末一路走來幾乎是半彎著身體,因為他一直用手裏的石塊照著地麵,才能行走,因為這裏麵的空間相當巨大,可不比狹窄的地方,就在他直起有些酸脹的腰,想休息一下的時候,就看見離他不遠處有個什麼東西發出了藍色的光來。
那蛇已經爬進了那光的照射範圍裏,就沒在動了。等聶末走近時,看見那發出藍光的物體時,整個人驚在那裏,一時之間頭腦一片空白,刀,一把短刀,和他之前用過的很像但是又不同,這絕對是其中的極品,不論刀身,光澤,鋒口都透著一種迫人的氣勢。
蛇在那刀的周圍盤了一圈,然後抬起蛇頭看著聶末,聶末還是癡癡的看著麵前的刀,直到那蛇突然爬了過來一下纏住了聶末的手,他這才驚醒。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刀下麵的十幾行字,是刻在石板上麵的,第一行是,不論是誰隻要拿得動它,誰就是這刀的主人,也要負起該有的責任,隻是上麵沒提到具體是什麼,從第二行開始是竟是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