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找到了一個地下墓室。”佤石女道。
“墓室?”聶末頗為驚訝。
“恩,那裏埋葬了白家與薛家的祖先。也是他們發現的這地下。”
聶末點點頭,問道:“白奴難道不知道,竟以為找到了想找的東西。”
“他確實不知道,因為他與王鐵匠本就是一起的。”佤石女道。
“你的意思是說,白奴原先也不是這裏的人。”聶末問道。
“恩,而且依我的猜想他們的之間必定有什麼關係。”佤石女道。
“那他們是從哪裏來的,而且呆在這裏這麼多年,我記得白牟天說過,很多年前倒是有幾個人來過這地下,而魏楚仁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從時間來說應該也是目前為止最近的一個。”
“也許白奴與王鐵匠就是那些人裏沒有跑出去的後人。”佤石女道。
聶末看向佤石女與魏楚仁,問道:“那你與這些人又和白家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呆在這裏。”
“我就是守護大門的人。”佤石女道。
“所以你差的就是鑰匙。”聶末說道,“這樣看來,王鐵匠告訴我的事情不一定是真的。”
“當然不是,他知道的其實不是很多。”佤石女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實在看不出他現在還有什麼用,我現在看不到白牟天也看不到冷憐紫,他卻站在這裏。”聶末冷冷的看向魏楚仁。
“我能站在這裏當然有理由。”魏楚仁笑道。
聶末看著兩人,突然也笑了,“難道你們也有什麼關係不成。”
佤石女冷冷的掃了聶末一眼,她很不喜歡他這樣的態度,於是道:“既然到了現在,你該去看看冷小姐了。”
聶末等的就是見冷憐紫,所以對方這樣一說,他也收拾好有些淩亂的心情,而這時佤石女已經帶著幾人朝洞穴的深處走去。
魏楚仁也跟著走了上去,魏楚仁離聶末很近,他突然聞到了一股味道,有些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待幾人轉進一個洞口裏麵的時候,聶末已經看見了一個石室一樣的地方,石門打開,幾人隨著進去後,他聞到了一股味道,這氣味香而不濃,與外麵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在這石室裏麵他看見了許多猛獸的圖案,有些人認識,有些卻從未見過,刻得栩栩如生。
在往裏走進了一個高高的通道裏麵,而這裏的盡頭又是一個房間似的石室,他們停了下來,佤石女已經扭動了開關。當門打開的時候,聶末感到了很冷。但卻沒有看見一個人,他本以為冷憐紫就在裏麵。
“憐紫呢?”聶末問道。
“就在裏麵?”
“我想我的眼睛還很好。”聶末冷然出聲。
“你進去仔細看看,就知道了。”佤石女道,表情淡然。
聶末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當他剛打算進去的時候,突然拉住了一旁的魏楚仁,先將對方推了進去,魏楚仁雖然也不是弱類,但麵對聶末這樣突然其來的力道,還是踉蹌走了進去。
這讓他感到非常沒有麵子。即使他知道自己不是聶末的對手,但現在的情景卻讓他很是難堪。他卻隻是冷冷的看了聶末一眼,沒有說什麼。
佤石女的臉色幾乎沒有什麼表情,好像什麼都沒看見一般隻是道:“你很小心。”
“對,有些事情經曆過一次就不想在有第二次。”聶末說道。然後才走了進去。
所有人進入石室後,聶末的目光落在了左側的一麵牆上,而那牆卻是透明的冰牆,那裏麵就有一個人,赫然是冷憐紫,現在他就像是被冰凍的睡美人一般。
“憐紫!她怎麼了?”聶末衝了上去,憤怒的說道。
“我說過她確實受了點傷,這樣隻是為了保住她的命。”佤石女道。
“按你這樣的說法,她的傷豈不是很重。”聶末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死的。”
“是啊,現在沒死是被冰凍,等活過來就被焚燒。”聶末冷笑道。
“這隻是她的命而已。”佤石女道。
聶末卻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牆裏麵的人,心如刀絞,他不相信命,他隻知道冷憐紫的命其實就在他的手裏。
“她什麼時候好。”聶末問道。語氣平靜了許多。
“很快,也許馬上,也許一個小時左右。我還可以帶你去看看其他的人。”
“什麼人?”
“你的朋友。”
聶末這才想起薛女士等人來,他現在已然像是忘卻了除了麵前的所有人。
“他們怎麼也在這裏?”
“白牟天告訴我的,我就帶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