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冷憐紫道。
聶末點頭道:“我也想到了。但這有關係嗎?”
“你們說什麼?”薛女士首先問道。
其實隻是現在的白青城聽不見,不然他也是知道的。
冷憐紫看向那不遠處的巨門,然後說道:“也許這其中還有某些事情我們可能不知道。”
“馮手手你告訴我們怎麼回事?”聶末問道。
這時的馮手手突然像是發了瘋一般朝她跑來的方向跑去,嘴裏不斷的喊著“我要找到你,找到你。”
大家都知道她說的是誰,其實現在聶末反而更加的同情這女人,她這一生其實也是被愛害了,愛上不該愛的人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他到底說些什麼?”陳教授問道。
聶末看了眼冷憐紫後,才道:“我們當初走完那幾座鐵鏈橋,其中一處裏麵應該有個棺材,而那裏麵的人估計就是這地下曾經的主人,隻是現在知道了這些,我也不知道這主人的定義是什麼,是白家的祖先還是薛家的?”
聶末說完,想起當時發生的詭異之事,又想到了他身上的奇門神燈。
白牟天的臉色已經變了,變得很難看,其實他的臉一直就沒有好看過,隻是這時看上去變得更加的蒼白而已。
“看來你也許知道?”聶末說道。
“誰說他是這地下主人的?”白牟天卻問道。
“我說的。”冷憐紫淡然道。
“你!”白牟天竟然露出了驚訝之情,然後不相信的連連搖頭,“你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是事情本就很多,難道知道這一點很奇怪嗎?”冷憐紫反問道。
佤石女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怪異,她好像並不知道這些事情,然後看向身旁的白奴,對方卻是一言不發,但從白奴的眼神裏,她已經看出他可能知道些什麼。
“你確定沒有任何外人告訴你?”白牟天說道。
“是。”冷憐紫道。
聶末並不是很明白白牟天這樣問的原因是什麼,其實就連冷憐紫她自己也不知道。
“哈哈。”白牟天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是淒涼。
“你笑什麼?”冷憐紫忍不住問道。
“我笑什麼,我笑我們也許都是騙子,我笑也許我們根本就不應該去打開這扇門。”
“你什麼意思?”佤石女冷聲道。“現在說這樣的話,可不像是你說出的。”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我們家族世代都不能說的事情,這些我們本以為可能隻是個傳說,但現在看來也許是真的。”白牟天黯然道。
“薛家也是騙子,他們或許曾經也是仆人。”白牟天又說道。
他的話一下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特別是薛女士和冷憐紫她們不相信所聽到的,怎麼突然自己一家也變了。
“你還知道些什麼?”聶末問道。
“這地下的一切可能原本不屬於薛家,屬於另一個族類,很可能是薛家強奪了這些。”白牟天道。
“就因為多了一副棺材,那裏躺著這裏曾經真正的主人?難道真有其人。”佤石女不解的說道。
“對。”白牟天道。
“如果是這樣,你之前是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聶末說道。
“那些是真的,隻是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不知道我們遙遠的先祖與這裏真正的主人之間發生了什麼?”白牟天說完,然後看著冷憐紫道:“不過我還是相信冷小姐一定能打開那扇門。”
“為什麼,既然如此你還這麼自信?”聶末問道。
“你們會明白的,我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但隻要這門打開,一切自然能見分曉。”白牟天道。
“你剛才還說我們不應該打開它,現在又變了?”佤石女冷笑道。
白牟天卻不說話,突然默默的走向了大門處,那神情裏帶著一種莫須有的崇拜之情。隻有白豈兒跟了上去,其餘的人還是站在那裏沒有動一下,他們現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既然是這樣,等打開了不是就什麼都知道了。”佤石女道。
現在不隻是這些人想打開這扇門,就算是薛女士和冷憐紫,她們也有了這樣的欲望,她們也想知道自己的祖先到底做了些什麼,這裏麵到底有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些。
這時的陳教授突然說道:“那叫馮手手的女人不是說我們打不開嗎?”
“不知道。”聶末看向冷憐紫,心裏也是擔心起來。
“那魏楚仁去了哪裏?”久未說話的胖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