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大哥知道這些,有可能也是在盒子裏發現的,就像你在木偶裏知道這些一樣。”
“我想是吧。”薛女士道。
“那你現在還想讓白青城複活。”
“沒有用了,早已沒有時間。”薛女士黯然道,然後緊緊的握著手裏的東西,“要是我早知道這些,聶末也早告訴我他有這樣的東西,白青城可能就真的能在活過來。”
冷憐紫和塔地能聽出薛女士語氣裏的一些埋怨。
“我們當初也不知道這東西有這樣的作用。”冷憐紫愧疚道。
“是啊,這也許是天意,方法就在我們的身上,但卻錯過了。”薛女士無奈道。
薛女士突然對冷憐紫道:“憐紫,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冷憐紫詫異道。
“聶末他這次變化後好像突然知道了許多的事情,我擔心他會利用這些救活那叫莫紫凝的女人。”
“阿姨你!”冷憐紫驚訝的看著她,“你私底下問了我那麼多關於紫凝姐的事情原來是這樣的目的。”
“對,雖然聶末與那鬼婆的約定,早已過了,但是我覺得也許她還是保存了莫紫凝的屍體。”薛女士道。
“不,阿姨,你不應該這樣做的,而且我也不會接受。”冷憐紫斷然搖頭道,然後目光落在聶末的身上,幽幽道:“而且也沒有這個必要。”
“你是說他現在變了,所以不會在想那個女人。”薛女士皺眉道。
“是,他的心裏現在也許不隻是不想紫凝姐,還有我。”冷憐紫輕咬嘴唇,失落的說道。
關於這一點,塔地覺得冷憐紫說的是實話,現在的聶末已經不能用以前的是思維去看待他。
薛女士好像沒有冷憐紫那樣的悲觀,道:“你說的其實我也清楚,但我相信他會好的,好了以後呢。”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接受,如果他還能變回原來的樣子,我寧願去幫他。”冷憐紫毅然道。
薛女士的眼神變化了幾下,沒有在說什麼。
而這時另一個他們熟悉的聲音已經響起,“你真的是這樣想的。”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已經坐了起來的聶末,特別是薛女士她更是吃驚不已。
“你,沒有暈過去。”薛女士難以置信的說道。
“沒有。你用的那點藥量,我可能會暈嗎?對付普通人還行。”聶末笑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現在已經恢複了。”薛女士道。
聶末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對她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真的是那樣想的。”
塔地錯愕的看著他們,他一開始還以為聶末是問冷憐紫。
“為了憐紫,我想我能做出任何你想象不到的事情。”
“這一點我相信。”聶末看著對方,好整以暇的又道:“不過我更相信你為了白青城能做出的事情會更多。”
聶末此話一出,更是讓冷憐紫與塔地完全摸不著頭腦,因為就算薛女士真的想用這兩樣東西去救活白青城,但是現在白青城的屍體可能已經腐爛了。
薛女士隻是久久的看著聶末,一時之間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靜默了下來,火車行駛的聲音變得更加的響亮。
“因為就算不能讓白青城真正意義上的複活,但是你還能接受一個活死人在你的身邊。”聶末終於又開口道。
“阿姨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冷憐紫難以自信的說道。
薛女士顯得很平靜,坐了下來,幽幽道:“聶末,如果是你你會這樣做嗎。比如莫小姐。”
“如果是以前的我會,而且不折手段。”
“你的意思是現在你的心裏隻有憐紫嗎。”
“哈哈。”聶末竟然大笑出聲,他的笑明顯像是在冷憐紫的心裏插上了一把刀。
“你竟然是這樣的表情,看來不是。”薛女士道。
“冷憐紫也屬於在以前,看來你剛才沒有完全聽懂。”聶末淡淡的說道。
雖然從聶末不知緣由的變了以後,冷憐紫的心裏早已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現在聽見聶末這樣說,還是讓她難以承受。
“聶大哥,你不該這樣的。”塔地勸道。
聶末隻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道:“我不是你什麼大哥,你最好讓藍衣把木偶給看好,不然什麼時候到了我的手裏那可就不好說了。”
塔地聽了聶末的話心裏頓時一緊,然後看了看現在的藍衣,藍衣雖然不是很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她好像知道聶末又想要自己手中的木偶,所以將它緊緊的抱在懷裏,嘟著嘴道:“你真是一個大壞蛋。”
聶末也沒有生氣,隻是淡定自若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你要它們有什麼用?既然你不想複活莫紫凝。”薛女士冷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