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現在沒有用,但這樣的好東西將來可能會派上大用。”聶末道。
“哦,那就奇怪了,像你現在這樣,難道在你的心裏以後還會出現想救的人。”薛女士道。
這次聶末反而沒有說話,索性躺了下來,然後又呆呆的看著上方。
冷憐紫的心幾乎一下碎了,這不隻是因為聶末,還有薛女士,原來她一直都是被騙的那一個。
薛女士看見冷憐紫樣子,說道:“對不起憐紫,我......”
“別說了阿姨,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冷憐紫勉強笑道,但是心裏卻很是在意,畢竟他們都是她最信任的兩個人。
薛女士欲言又止,知道自己不該騙她的,其實一開始她也想過,隻是她始終擔心一件事情,即使聶末真的變成這樣,但是冷憐紫可能還會站在他的一邊,這一點她是最明白的,因為愛一個人到達一定的程度什麼事情都願意為對方做,正如她想複活白青城一樣,即使隻是個活死人。
不一會冷憐紫隻說了一句去洗手間,就直接走了出去。
而這時聶末竟然也走了出去,塔地一下攔住了他,“你去哪裏?”
聶末不悅道:“上廁所,你是不是像上次一樣也跟著來。”
塔地猶豫了一下,沒有在說什麼,這次也沒有打算去。
聶末走了出去,一眼就在人群裏看見了冷憐紫,她確實是在廁所的位置,但是沒有進去,也不知道是在等,還是根本就沒有打算進去。
聶末走了過去,兩人隻是相隔了兩米不到的距離。
聶末能清晰的看見她眼睛掛著的淚水,然後隻是淡漠的走過她的身旁,然後進了廁所。
冷憐紫的心更冷了,抹了一下眼睛然後走了回去。
可是她不知道,這時的聶末一直注視著她的背影,他眼裏的痛苦更深。不過很快他就換了一副表情,然後也走了回去。
車上剩下的時間過得很慢,其實對於每一個坐車的人都是這樣,但聶末他們在這段時間裏的感受不光是一個慢能形容的,他們感到更多的是難耐。
晚上到達珠海後,所有人下了車,一時大家都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做,如果是以前必定是按照聶末的意思,找他的朋友。
但是現在他們不確定聶末是不是還會這樣做。
“先找個地方住下。”聶末突然道。
沒有人反對,因為現在的情況也隻能如此。
他們沒有在附近找個旅館,而是做車去了市區,在找的旅館,這也是聶末的意思。
開了三個房間,薛女士和冷憐紫在一間,塔地和藍衣在一間,剩下就是聶末。
幾人的房間相鄰,聶末很快就去了塔地的房間。
塔地沒有想到聶末會來找他,頗為驚訝道:“你有什麼事。”他的語氣還算友善。
“不讓我進去。”聶末笑道。
塔地有些猶豫,他擔心聶末是來要藍衣手裏的木偶,但是他最終還是讓聶末進了房間。
聶末隻是看了一眼四周,藍衣還在把玩著手裏的東西,好像永遠也玩不夠似的。
“有什麼事說吧!”塔地問道,心裏還是有些警惕。
“我確實忘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塔地道。
“我的包在誰的手裏,我沒有看見你們誰帶著,而且裏麵有那短刀,怎麼過的安檢。”聶末眯著眼睛問道。
“我們一開始商量就沒有帶。”塔地看著聶末,他在確定他是不是故意騙自己。
“為什麼,誰的主意。”
“你的,你知道很難帶上車,是你留下的。”
聶末皺著眉看著對方,道:“然後呢。”
“小吳想辦法帶給我們。”
“在她那裏?”
“恩,你相信她,告訴了她裏麵有刀,請她幫忙。你真的都忘了。”塔地疑惑的看著聶末。
“是啊,我確實忘了,而且怎麼想都是想不起來。”聶末歎了口氣,然後在房間裏走了走,又道:“沒想到這還是我的主意,但是我卻忘了,你說是不是很有意思。”
“聶大哥,是不是你醒來後,大腦......”塔地認真的說道。
這次聶末卻笑了,然後目光落在了藍衣身上,說道:“我的大腦確實出了問題。”
塔地也隻是這樣一說,可沒有想到聶末竟然承認,就在他有些不解的時候又聽聶末道:“藍衣太喜歡這木偶了。”
“是啊,現在與她形影不離的是它不是我了。”塔地道。
“那你就該想想辦法讓她離開這木偶。”
“你還是很想要。”塔地皺眉道。
聶末隻是很嚴肅的看著他,道:“你不覺得現在的藍衣太喜歡那個木偶,有些著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