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小吳雖然對我們很不錯,我們也信任她,但是她是個好警察不會為了幫朋友做些出格的事情,那短刀在包裏,我要是讓她幫忙必定會告訴她實情,她會答應嗎,而且人家憑什麼帶著東西這麼遠的來找我們。”
冷憐紫嘀咕了一句,“她喜歡你,你看不出啊。”
薛女士搖頭道:“這我們知道,但是小吳估計是不會那樣做的。她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我們上火車的時候你們也知道,現在火車站這類的地方查得很緊,她如果幫我們那麼就可能利用身份之便,她是不會那樣做的,而且還是這麼遠。”
“還有,你們了解我,你們覺得我會讓她這樣做嗎。”聶末說出了一個她們完全讚同的疑問。
“哎呀,這真是想破頭都想不通,真是怪了。難道我們見鬼了不成。”冷憐紫無奈道。
聶末想了許久後,道:“我可能是在某種特定意識裏做的這件事情,但不是我的本意,之後就完全忘了。”
“也隻能這樣解釋了,隻是我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且就算是這樣小吳應該也沒有答應啊。”薛女士無奈道。
“是啊,現在我最擔心那是我出現的一種意識騙了你們,因為就算我真的那樣做了,就如薛女士說的小吳估計也不會答應。那麼其實東西根本沒有在小吳的手上,而是還在那旅館裏,但是現在會是在哪裏誰也不知道。”聶末皺眉道。
聶末說完,緩緩又道:“關鍵是沒有了奇門神燈現在我擔心的是憐紫和夏小容父女。”
“恩,我知道你要用奇門神燈給她解蠱。”冷憐紫明白的點點頭。
“奇門神燈可以解毒,我在島上給影兒解過一次,所以知道怎麼用。它也能解咒,但是我無法控製它,所以做不到。”聶末道。說到這裏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憐紫那天在鐵鏈橋那裏你怎麼能用奇門神燈震住那裏的亡魂。你一直都沒有明確的告訴我們。”
冷憐紫道:“其實我隻是知道它有這樣的作用,並沒有控製它或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
“也就是說,不需要人為作用,它本身就能自己發揮。”聶末有些驚訝的說道。
“恩,聶大哥,雖然你得到這些也很費勁,但是你沒有真正的了解它們,我相信每一樣都有它無以倫比的力量。”冷憐紫道。
“是啊,隻是恐怕沒有機會了。”聶末無奈道。
這時的薛女士奇怪的看著冷憐紫,想了一會道:“其實從時間來算憐紫的咒時間應該到了,但是現在卻還是安然無恙。”
“不是一個月嗎,我記得還有幾天。”聶末道。
“不對,我現在才想起來,如果嚴格算起來的話,憐紫身上的詛咒從我們打開大鍾走下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薛女士肯定的說道。
聶末驚奇的看著冷憐紫,喜道:“那這樣說,是不是憐紫你其實已經沒有事了。”
冷憐紫沒有說話,而是伸出了手腕,那圖案還在。
“到底是怎麼回事。”聶末大皺眉頭。
薛女士道:“可能我們把時間搞錯了,也許憐紫的時間比我們想像的要多些,不過至於是多少就不知道了。”
“憐紫的生母不就是手上出現這圖案,然後一個月死的嗎。”聶末疑惑道。
“那是從我看見的時候來推的,也許她手上的圖案其實已經出現一段時間了呢。”薛女士道。
“恩,隻有這個可能了。”聶末點點頭,“不論怎麼樣,憐紫還有時間那就最好了。”
“哎可是我們不知道具體是多久,這也很危險,也許一天也許還有一個月。”薛女士擔心道。
冷憐紫一直沒有開口,隻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她不隻是想著自己還能活多久,還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聶末正想上去寬慰冷憐紫的時候,突然鬼月一下站了起來,然後直直的衝向了門,門開了關了,都發出了沉重的響聲。
他們幾人急忙跟了出去,然後又看見鬼月竟然隻是跑進了隔壁的房間。
聶末他們也跟著走了進去,鬼月還是坐在牆腳,手裏還是緊緊的抱著娃娃,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聶末他們就在她的麵前,但在她看來就好像隻有她一個人一樣。
聶末露出了沉思之色,他突然覺得有些怪異,道:“我們一開始就發現了這樓上的四個房間,都應該常有人進出,所以門把手沒有一點灰塵,應該就是鬼月時常輪流呆在四個房間,她為什麼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