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走後我十分失落,直到路過秦木雲住的地方,我才想起我的目的,而我打算這次不要錢了。”
“不要錢,那你要什麼。”聶末笑道。
“我對姓秦的說,我想見見從她家出去的女人,我覺得她可能就是那孩子的生母。”
“他答應了嗎。”
“答應了,而且很爽快,他說過兩天,等他老婆不在家的時候,因為平時他見那女子都是偷偷的,如果加上我畢竟人多了個,他擔心被人發現,當時我沒有多想,我心裏甚是高興,一直等,希望在一次看見那個美得讓人屏息的女人。”
莫父說到這裏,突然臉色大變,道:“可是那天仿佛就是噩夢一般。”
聶末眯起了眼睛看著他,沒有問,等他說下去。
“我記得我當時還把自己覺得最好的衣服穿了去,我很早就到了姓秦的家裏,秦木雲也招待了我,我也沒有等多久,就聽見了腳步聲,我知道她來了,我當時很緊張,一轉身就看見了她慢慢的朝我們走來,而且還帶著淡淡的笑意,我一看見她大腦一下就空白了。”
“可是很快她的舉動和話語就把我從美夢中一下拉近了噩夢裏。”
“她做了些什麼。”聶末問道。
“她隻是對秦木雲說,她渴了要喝東西,也給我來一杯。”莫父說到這裏,那眼神一下變得慌亂,“你知道那是什麼嗎,是血,人血。”
“你是說她喝的是人血。”聶末眯眼道。
“|對,我當時被嚇壞了,吐了很多。然後她還走上來帶著笑意遞給了我一張紙巾,那樣子十分迷人,我一時又忘了恐懼。”
“你真是沒有見過女人。”聶末笑道。
“不,你是沒有見過她,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莫父激動道。
“是嗎,然後呢。”聶末不以為然道。
“然後,然後。”莫父仿佛陷入了驚恐之中,許久才道:“然後她說這血是我老婆的,如果我在不聽話,下一次她就將她的血全抽光,讓她死得很難看。”
“真是你老婆的?”聶末道。
“對,我急忙跑回家,這才發現她整個人躺在血泊裏,真是被放了血,昏死了過去,要是我晚來一步,她當時就死了,從那以後我沒敢在找過他們。那個女人也沒有在出現過,不久秦木雲就當上了鎮長,他有時會來看看語嵐,可能是為了語嵐所以有時候也會給我錢。”
“莫語嵐長大後,越來越像她母親,我......”莫父說到這裏看了聶末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
“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對他們不好。”聶末冷聲道。
莫父不敢在說話。
“說!”聶末一聲斷喝。
“不,不是我,我是,我是......”
“是什麼,你敢說句假話,我現在就殺了你。”聶末怒道。
“我對語嵐有了非分之想,她總是讓我想起她的生母,我雖然害怕,但是又無法控製自己的那點私欲。”莫父小聲的說完,完全不敢看聶末。
現在聶末的臉色透著食人般的森寒,拳頭緊握,真想一拳就打死麵前這個人。
“不,別這樣,我沒有對她做什麼,我承認我是想的,但是當時她養母還在,我沒有機會,後來她死了,語成漸漸長大,那小子隨時都可能殺了我,我真不敢。”莫父急忙道。
聶末的憤怒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消減,但是他已經冷靜了許多,他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的憤怒,這反而讓他感到不安,他害怕再也控製不了那封印的情感。
聶末深深的籲出口氣道:“你知道的都說完了嗎。”
“對。”莫父見聶末沒有那麼的震怒急忙點頭道。
“你正巧也姓莫。”聶末突然問道。
“不是,語嵐的名字也是她生母取好的,她說不能改。我就幹脆改了自己的姓,語成的名也是是那時我重新取的。”
“恩。”聶末點點頭,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於是道:“今天鎮上的人想趕莫語嵐離開,為什麼鎮長沒有出現。按你前麵的說法,他應該會護著她的。而且聽聞還是因為有人找過他,才會有今天那些鎮上人的舉動。而那個人就是莫語嵐的生父。”
“生父,這我不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離開這裏了,外麵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聶末知道他說的倒是實話,道:“那好,下次我們在聊,你在想想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
聶末說完轉身欲走,突然道:“對了,有件事情很奇怪,我昨天早上怎麼覺得好像中了毒,若不是我有解毒之法,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