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業?什麼副業?”敏萱好奇的問。
敏老更不好意思了,結巴道:“比方說,給母豬接種,接生,打針,還有給老狗挑刺啊,這在鄉下都是能掙錢的,像在人身上取子彈這事還是第一次。”
敏老邊說邊注意著敏萱臉色的變化,他不是害怕敏萱嫌他職業不光彩,是怕敏萱認為他把人命當兒戲,所以後麵就加了句:“不過手法是一樣的。”
敏萱聽了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這個爺爺了,平時膽小,關鍵時刻還真敢下手。
“他不會有事吧?”敏萱不動聲色的偷瞄了眼床上的男人,這是少女的心理在作怪,給林語擦身子的時候,該看的不該看的她全看光了,不過,那個時候她是以一種神聖的心情進行這件事的,事情過了後,一想,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沒問題,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的。”敏老自信的說,人的身體機能和動物是類似的,敏老感到奇怪的是,這小夥子身上古怪,傷口恢複的程度遠遠過了正常的速度,他一直藏著這事,不敢告訴敏萱。
“那就好,您不是經常說,救人一命甚造七級浮屠啊?您肯定是洪福齊天的。”
“當然了,爺爺現在就是好福氣,有你這麼一個乖孫女。”
敏萱撲哧一笑,扭著腰肢向門口走去,要不趕緊把東西還回去,下次有需要就不容易借到了。
突然。
“啊”,一聲大叫,敏萱狠狠打了個顫栗,手中的盆,帶水一把全灑落在地上,連她的靴子也濕了。
林語發現他置身於茫茫大海中,海水冰寒刺骨,全身的血液都好像結了層厚厚的冰塊,甩脫不去的冰塊像重重的鐵甲附在身軀上,加快了下沉的速度,他奮力的遊,遊啊遊,緊鎖著口鼻,不讓海水嗆住,可是那無情的海浪,一疊高過一疊,像魔鬼一樣的嘲笑,不住衝擊著他羸弱的軀體,林語看不到希望,可是他反複告知自己,不能放棄,不可以放棄。
他遊過了一段距離,這一片海域,水麵平靜,水溫似乎不那麼冷,還帶點淡淡的溫熱,很舒服的感覺,冰塊慢慢褪去後,他胸口傳來撕心裂肺的絞痛,有東西在他的皮肉中攪動得厲害,他的胸骨被切開了,稍微的一晃動就忍不住流淚,不久,胸口起了熊熊烈火,蒸發著他的血液,熱,林語想喝水,哪怕是鹹苦的海水他也需要。
當所有不適的感覺都消失後,迎來了久違的涼爽的清風,陽光似乎比往常可愛了很多,這樣舒服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海麵上驟然疊聚起了三層樓高的大浪,海嘯來了,林語驚慌失措,他辨別不了哪才是正確的方向,忍不住吼叫著。
“啊!”
“誰,誰在喊!”敏萱顧不上打理地上的水汙,大眼四下張望。
林語突的坐了起來,臉色泛白,雙目無神,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半響之後,他才看到門口一個絕美的少女在不住拍打著巨大的胸脯,每拍一次,那胸脯就亂顫個不停,猶如調皮的小兔子。
“該死的,真要命!”林語的心亂了,下ti很快有了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一轉眼,瞪著敏老,林語狠狠抓住蓋在肚皮下的被子,生怕被一把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