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羅商拿起了袁明傑的手腕,看了看煙頭,繼續說道:“我靠,大哥,你說你抽煙你就抽煙吧,還抽這麼差的煙,來,哥給你上一根好煙!”
說著李羅商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包中華,抽出一支遞給了袁明傑。
袁明傑低頭一看,竟然是中華,接過煙來,道:“你小子這是發財了?”
李羅商笑了笑:“哪有,哪有,這是我給人家老板搬家來著,老板給的,我哪抽的起這個煙啊。”
“猴子,說真的,我真的不想念書了!”袁明傑張口對著李羅商說道。
李羅商一邊點煙一邊點頭:“不讀書也行哦,跟俺出去一塊打工,那大城市裏麵看看那些城市的花姑娘,嘿嘿,都正點的很啊!”
袁明傑伸手拍了一下李羅商的腦袋,張口說道:“我可不像你,整天腦子裏麵就想的那點事情!”
“哎”李羅商感覺自己有點冤,“我怎麼啦,看美女也不對了,哎,話到說回來了,你把咱們的村花辦了沒有?”
袁明傑瞅了李羅商一眼,然後起身邊走邊說:“你說說你腦子裏麵天天都想了點什麼,我是那樣的人嗎?”
不是,確實不是,就連李羅商都知道,這袁大才子,要是放在古代,那可是真是坦坦蕩蕩的真君子。
李羅商起身趕緊追了上去,連忙說道:“我說的可是實話,現在不辦以後哪還有機會,你光對人家付出感情了,到時候你不讀書了,人家上了大學,看中一個富二代,到時候你可是足籃打水一場空啊,現在的女孩子都是很現實的.......”
忽然袁明傑站住轉過身來,很是鄭重地對著李羅商說道:“猴子,別的女人我袁明傑不知道,但是玉兒的為人我是很清楚!”
李羅商很是無奈地揮了揮手,張口說道:“別的我不想說,社會就是社會,不信你等著看吧!”
社會就是社會,許多年以後,當袁明傑想起這句話的時候,總是久久回不過神來......
李羅商的話音剛剛落下,袁明傑便轉身繼續向前走。
回到家裏的袁明傑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的屁股還沒有熱就被袁尚叫了出去。
“小傑,我聽說你不想讀書了?這是怎麼回事?”袁尚慈祥的目光之中帶著絲絲的悲傷,兒媳兒子的接連去世,也給了這個飽經風雨滄桑的老人帶來了巨大的打擊。
袁明傑地下了頭,俊朗的臉上多出一絲難過,低聲說道:“是的,爺爺,我不想讀書了,我想和你專心學習相術道法。”
袁尚微微有些生氣,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抿了抿嘴沒有說出口,爺孫兩個人就這樣子在院子裏麵沉默了許久。
“因果啊,罷了,罷了,既然你不想讀書那就隨你,天有不測風雲,命有福禍旦夕,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袁尚頗有那種看破紅城那種感覺似的說道。
袁明傑的父親,袁尚對於這個愛子一直想把自己的一身本領教授與他,希望他成為袁家下一代相術道法的優秀繼承人。
可是袁明傑的老爸就是不成器,一點也對這個不感興趣, 經常性地逃跑去賭博,這可把袁尚給氣壞了,但是對於自己中年得子的兒子,袁尚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於是乎在自己看也沒看的情況之下便給自己的兒子定了一門親,等著發現兩個人根本不配的時候,已經晚了,這可讓袁尚後悔至極。
幾天之後,在吳玉兒的生氣和無奈之中袁明傑辦理了退學手續,那天走出校門的袁明傑感覺自己一下子放鬆到底了,可是又好像重新背負了什麼一樣。
八月十五,正是家人都團聚,熱熱鬧鬧的時候,袁家卻是冷冷清清的,隻有袁明傑祖孫兩人。
方方正正的四方餐桌上麵擺著一些簡單的家常小菜,袁明傑坐在爺爺的對麵,看上去有些害怕。
“自古都是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今年的中秋就剩咱們爺倆了,來小傑,跟爺爺幹一杯。”袁尚一遍說著一遍拿起了酒瓶,給袁明傑滿了一杯。
袁明傑看了看已滿的杯子,有些勉強地笑了笑,然後和袁尚幹了一杯,年輕人,還是不勝酒力,不一會兒,袁明傑的臉上就已經泛紅了。
“爺爺,我今天算是正式拜您為師,您能給我講講咱們祖上的事情嗎?”袁明傑夾了一口菜。
袁明傑隻是知道自己的祖上好像都是算命的,前幾十年還是在這十裏八鄉挺有名氣的,隻是到了爺爺這一代,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爺爺經常被紅衛兵拉出去批鬥,聽說差點死在大街上,至於其他的袁明傑一點也不知道。
以前的事情,袁明傑也從來沒有聽自己的爺爺講過,自己那個賭徒酒鬼老爸整天就知道喝酒賭錢,更不和自己說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