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利辛望著前麵,走路都要黏在一起的沈說說和江千優,小嘴巴撇的可委屈了,符百曉賊眉鼠眼的一瞄,立馬就有了借刀殺狗的鬼點子了。
她鄭重的一拍杜利辛窄的可憐的小肩膀:“利辛,江千優是你姐對吧。”
杜利辛包含淚光的扭過臉來,點點頭。
符百曉同情並慈悲的看著她“去吧,勇敢的把你姐搶回來,我敢跟你保證,你姐一定不是自願給那隻狗站在一起的,(杜利辛:可是我姐笑的好幸福……)哦不不不不,你看錯了,那一定是沈說說威逼她的,你想啊,誰被一隻狗狗抱在懷裏還能笑的幸福啊,我天生練就的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你姐笑的很假,所以,去吧,去勇敢的教訓那隻狗,然後把你姐搶回來!”她如同威風稟稟的將軍鼓舞著那些去戰場上送死的戰士們“她在等待你的救贖,等待你拯救,等待你的……”
符百曉妖惑眾生的話還沒說完,杜利辛就被蠱惑了迷失了自我,卷起袖子,一鼓作氣的衝了過去“姐——我來啦——”
她勢不可擋,勢如劈竹,發誓要做了英雄。
速度快的就跟失了控製的宇宙飛船一樣,烏拉一下子就衝了出去,符百曉驚愣了兩秒,拍拍手掌,滿意的點頭,“恩,孺子果然是可教(叫)的!”
隻不過五秒後,叫的就是杜利辛了,江千優聽到杜利辛滿心壯誌的吼聲後,好奇回頭,猛然看見她閉著眼睛的橫衝直撞過來,理所當然的——
“說說,快閃開——”
於是兩個人紛紛閃出一條羊腸小道……
許息燈正在扭頭和舒有意幸災樂禍的討論著陳與陌一心求死的壯舉,眼角視線裏,忽然感覺什麼東西快速朝自己這邊衝過來,於是側轉過頭……
於是杜利辛這一顆小飛船正中正前麵的許息燈腹部,那衝勁兒大的,差點把許息燈五髒六腑從嘴巴裏撞飛出來。
許息燈保持著受撞擊的疼痛表情,疼的連呼吸都不敢換氣。
舒有意一臉驚恐的看著臉色迅速充紫的許息燈“……”
他很認真的回想,他今天早上有沒有踩到****。
作為兩件事件的始作俑者沈說說,她非常奇怪,非常困惑,非常……不近人情的發表疑惑和評論:“今天這一個兩個都中什麼邪了,都喜歡玩這一套自撞氏的打招呼,雖然讓我覺得很時髦,很……有意思,但是——”她收攏著表情,嚴肅的感慨著:“神經,自殘,真的是太變態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好歹我們也是祖國一枝花啊!怎麼能這麼自我墮落,自我傷害呢!”
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痛心疾首。
聽到沈說說自詡‘祖國一枝花’,符百曉不滿意了。
“祖國一枝花?”符百曉在我身邊抱臂,表情就跟踩了高蹺一樣高人一等,她冷哼的斜睨著我說“她不是花,是那一枝花的肥料!”
我:“……”
沈說說回頭:“難不成你就是那一枝花?”
符百曉:“……”
我雖然非常同情此刻痛苦的已經彷如石雕般的許息燈,但我也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嗆聲沈說說。
我走兩步過去,拍拍她肥厚的肩膀,告訴她,她們今天都中了什麼邪。
“看過龍門鏢局麼?”
“……所以呢?”
“老子中了你的邪!”
沈說說:“……”
我覺得我成功的嗆了她一下,我正自豪於自己的應變和聯想能力,可結果沈說說耷拉著眼皮子,輕鬆一句話就挫敗了我。
“中了我的邪(鞋)?”她低頭看看自己的雙腳,堅決否認:“這不可能,我的鞋還在我腳上,你中的一定是杜利辛的鞋,她一直喜歡脫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