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鐵梨花用鋼筋的尖在白老虎的腮上劃開了一道口子,白老虎咬牙堅持著,一聲不吭,他想要死的有尊嚴。
鐵梨花看著白老虎的臉上露出鮮血,然後瞅了瞅白老虎的眼睛,道:“你的眼睛已經瞎了一隻,這瞎眼之仇就算報了,留著你這雙眼睛看著我怎麼把你的腦袋割下來吧。”
白老虎愣了一下,隨機躺在地上,道:“殺了我吧,別折磨我了。”
鐵梨花扔下手中的鋼筋,然後握著白老虎胸口的角鐵,道:“還沒有結束呢,你那最後一槍打在了我的兒子的肚子上,我看到了,現在我要你嚐一嚐被開腸破肚的感覺!忍著點吧!”
鐵梨花握著那塊角鐵朝著白老虎的肚子一側用力的一拉,角鐵在白老虎的肚子上劃開一道傷口,鮮血滋滋地往外冒,白老虎撿起一塊棉布塞到嘴裏,好像生怕自己叫出聲來一樣,吳銘看著白老虎臃腫的肚子被角鐵劃開,差點吐了出來,鮮血四下噴濺,濺到了鐵梨花的臉上,鐵梨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白老虎最終猛地忍住這樣的劇痛,他叫了出來,那叫聲像殺豬一樣,震耳欲聾。鐵梨花在白老虎的肚子上劃開一道大約十厘米長的傷口,鮮血像泉水一樣噴出來,根本堵不住。
鐵梨花拔出那根角鐵,叫道:“感覺怎麼樣?”
白老虎喊累了,躺在地上,嘴裏流著鮮血,罵道:“求求你,殺了我,給我個痛快的!”
“你當時可沒有給他們痛快的?”鐵梨花冷冷地說道。
白老虎呻吟著說道:“求你了,殺了我吧……”
鐵梨花又舉起了手裏的角鐵朝著白老虎的肚子上插了下去,角鐵刺透了白老虎的肚皮,鮮血從傷口裏噴了出來,白老虎的一段小腸被角鐵擠壓得從另一側的傷口裏露了出來,鐵梨花握著角鐵又在白老虎的肚子上劃了一道,兩道傷口連到了一起。
白老虎躺在地上吼叫著,鮮血在地上展開,像一塊紅色的地毯一樣,血腥味混著刺鼻的藥味在四周蔓延,吳銘轉過頭去,他無法忍受這種血腥的畫麵,他看著一側,這時候他不在同情鐵梨花,相反他有點同情白老虎,他想著鐵梨花早點結束這種逆天的血腥的刑罰,早點結束了白老虎的性命。
鐵梨花從白老虎的肚子抽出來那根角鐵,那根角鐵白老虎的肚子裏勾出來一段小腸,鐵梨花抓著那段小腸,用角鐵用力一砍,小腸斷成了兩截,小腸裏還沒有消化完的食物殘渣,像屎一樣,發出一陣陣的惡臭,吳銘捂著鼻子,差點嘔出來。
馬丁早已經忍受不了,他鬆開了白老虎的手,衝到了一邊對著一麵牆嘔吐著,吳銘斜著眼看了一下白老虎,他竟然還沒死,雖然身體已經不動了,但是眼睛還在動,嘴裏的牙齒也在動,吳銘看著白老虎的鮮血流了一地,他心中不禁讚歎人的鮮血可以流這麼多。
鐵梨花把手伸進白老虎的肚子,掏出來一段小腸,一點點地隔斷,然後扔到地上,那種場麵無比的惡心,吳銘徹底受不了他,他上去拉著鐵梨花,道:“夠了,別弄了,他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差不多行了。”
鐵梨花低著頭繼續用角鐵劃著白老虎的肚子,白老虎原本鼓鼓囊囊的肚子,忽然間癟了,他的腸道被割碎了扔在地上,像一巨腐爛的屍體一樣。吳銘又拉了一下鐵梨花,道:“行了!別再弄了!”
鐵梨花依舊低著頭,他握著角鐵朝著白老虎的胸口刺去,吳銘一把攔住他,道:“住手!可以了!”
鐵梨花掙紮著,吳銘繞到她身後抱著的肩膀將她拖到一邊,鐵梨花撕咬著要衝向白老虎,吳銘拉住她,叫道:“夠了,他已經死了,別再折磨他了!”
鐵梨花不相信吳銘的話,她吼叫道:“我要親手殺了他,把他的腦袋割下來!”
吳銘搶出鐵梨花手中的角鐵,生怕她割傷了自己,他叫道:“不要了,即使深仇大恨,他已經死了,也該結束了!”
“不!,不可以!他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他,我要拿著他的頭去祭拜我的兒子和丈夫!”鐵梨花嘶吼著。
吳銘回頭指著白老虎,叫道:“你看看他的樣子,他已經變成這樣了,他死了,你折磨一具屍體有什麼用啊?”
鐵梨花仰起頭看著吳銘,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