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老大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驚住了,他們隻想著把這個人找出來,卻沒有想到找出來以後該怎麼辦?大家都是兄弟,盡管這個人害死了白老虎,可是白老虎本來就有罪,那麼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錯?大家該如何處置他呢?
這些問題是他們沒有想到,可是範老大想到了,鐵梨花也想到了,他不想說就是因為顧忌著這個人的麵子,範老大的話點醒了所有人,大家陷入了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所有人都憋著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香煙冒出的煙霧在空中彌散,沉默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當範老大手裏的香煙燃燒殆盡的時候,史老三站了起來,他喝了口酒,說道:“我說一句吧,大哥,你估計這個人的麵子,這個兄弟們都知道,可是咱們不調查出真相,也對不起死去的白老虎,或許這個人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他隻是忌憚吳銘太厲害了,會威脅到咱們,所以才這樣做的,所以我覺得還是把事情調查清楚比較好。”
“沒錯,三哥說的是,我覺得還是把事情說清楚了最好,不然兄弟們互相猜疑,以後難以掏心掏肺地一起做事,我看還是把事情說開了比較好!”海老七站起來說道。
範老大扔掉煙頭,說道:“好吧,白夫人,剛才你別怪我不給你做主,我隻是想的太多了,你說吧,給白老虎打電話的人,是誰?”
鐵梨花看著範老大,然後抬起頭看著韋正東,道:“當時給白老虎打電話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咱們幫裏這位韋正東,韋二哥!”
“什麼?”史老三一拍桌子差點從桌子上跳了起來,他看著鐵梨花又看看韋正東,然後輕聲問道:“白夫人,你真的聽清楚了嗎?”
“我以我的人頭擔保,當時打電話的就是韋二哥。”鐵梨花斬釘截鐵地說道。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韋正東,韋正東猛地站起身來,拍著桌子,罵道:“我就知道你會說我,你跟這小子串通一氣想要冤枉我,是嗎?我告訴你,我不承認!”
“你他媽的,說什麼?”吳銘也站了起來。
韋正東看著鐵梨花,叫道:“當天我根本沒跟白老虎打過電話,你純屬冤枉我!”
鐵梨花冷冷地看著韋正東,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她冷笑著,說道:“韋二哥,你也算個男人,怎麼自己做了的事情,不敢承認呢?你說你當天沒給白老虎打電話,那我聽到的是誰的聲音!”
“我哪知道你聽到了誰的聲音?我跟白老虎隻不過是生意上的來往,我們根本不熟,我手下兄弟不少,我何必讓他去監視吳銘?再說了吳銘加入咱們幫裏,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何苦害他?”韋正東一連串的反問讓鐵梨花沒有絲毫招架的餘地。
吳銘拍著桌子,叫道:“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當天陸飛找我麻煩,我就懷疑並不是我收拾了他的小弟那麼簡單,他為了對付我,不惜請來那麼多高手,還動用了炸藥,如果是私人恩怨,他何必這麼做?”
“你放屁,你們的恩怨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一個小角色,我監視你幹什麼?”韋正東吼著嗓子叫囂著。
吳銘冷笑道:“她都說了是你,你還不承認,依她跟白老虎的關係,她難道會說假話嗎?”
“誰知道呢?你都叫她幹娘了,她幫你做假證,想保你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吧?”韋正東反將吳銘一軍。
吳銘喘著粗氣,罵道:“我叫她幹娘,是因為我救了她,我自幼沒有娘,便認了她,哪有你說的那麼複雜?”
“這樣說誰都會,可是她是你幹娘,她維護你也是可能的,我看是你們兩個聯手害死了白老虎,還在這裏胡說八道!”韋正東吼叫著,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吳銘看著韋正東,冷笑道:“你還不承認,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有打過電話?”
“我早就等你這一句了,你以為請來了這個女人就能洗刷掉自己的罪名了嗎?你做夢!”韋正東說著舉手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後的服務生,那個服務生走了過來。
韋正東斜著眼看著吳銘,叫道:“把他叫進來!”
那個服務生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端著一個紙盒子走了進來,跟著他進來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吳銘看著那個人,眼睛忽然亮了一下,“是你?”鐵梨花激動地叫道。那人瞥了一眼鐵梨花,然後站到了韋正東身後,韋正東端著那紙盒子放在桌子上,打開了紙盒子,裏麵露出十幾顆藥丸,韋正東指著那些藥丸說道:“這是白老虎托他給我們送來的禮物,這些大補丸都是白老虎親手做的,隻可惜了白老虎在做完這些大補丸以後,竟然被這兩個人給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