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老大說完站起來要走,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韋正東看著範老大,問道:“大哥,這件事已經清楚了,不能再拖了,等這小子跑了,我們想抓他可就難了,現在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不擒住他,等他跑了可就難了!”
範老大擺擺手,道:“他走不了,他要想走,你也攔不住!”
“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兒我們再說。”範老大說著顫顫巍巍地走出了房間。
吳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盯著白飛虎,這個家夥當初跟白老虎商量著想要害韋正東,現在竟然跟韋正東一起想要害吳銘,這小子真是個牆頭草,風往那吹,他就往哪裏倒。
鐵梨花抓著吳銘的手,道:“別害怕,我陪著你。”
吳銘笑了笑,道:“我不怕,他們一起上也未必攔的住我。”
鐵梨花點點頭,然後轉過臉去看著白飛虎,說道:“你大哥的死跟他沒關係,你為什麼要胡說?”
“我要給我大哥報仇。”白飛虎惡狠狠地說道。
鐵梨花輕歎一聲,道:“你如果想給你大哥報仇,你就該去找真正害死你大哥的人,而不是在這裏胡說。”
“我誰都不會放過,所有害死我大哥的人都得死!”白飛虎一臉凶狠地看著吳銘和鐵梨花。
鐵梨花問道:“你大哥犯了錯,他早晚要受到懲罰的,他的死跟吳銘沒有關係,你知道嗎?”
“你們兩個串通好了,你們害死我大哥,這個仇我必須要報!”白飛虎已經徹底被仇恨蒙蔽了心,他一心想著報仇,完全不顧任何人的死活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在交頭接耳地議論著,沒有人知道真相是什麼,吳銘握著鐵梨花的手,輕聲道:“幹娘,這裏不安全,你先離開,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吧。”
“我不能走,這件事還沒處理清楚,我必須留下來。”鐵梨花輕聲說道。
吳銘看了一眼韋正東,他正站在窗前看著外麵,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吳銘站起身來,道:“我送你走,他可能有什麼陰謀,我必須阻止他。”
“你怕我留下來給你拖後腿,是嗎?”鐵梨花問道。
吳銘搖搖頭,道:“今天這件事很複雜,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幹娘你先走吧,我找人送你走。”
說完,吳銘走出房間,他讓門外那四個人進來推著輪椅出去,鐵梨花抓著吳銘的手不願離開,吳銘安慰著她,鐵梨花被人用輪椅推了出去。
吳銘重新回到座位上,他點了支煙慢慢地抽著,範老大上完廁所以後走進房間裏,其他人都坐到了椅子上,大家都沉默了,他們在等待這煩老大發話。
“白夫人呢?”範老大問道。
吳銘輕聲道:“她受了重傷,需要休息,我叫人送她回去了。”
“好吧,白老虎剛剛故去,她留在這裏隻會勾起傷心事,走了也好。”範老大拍著大腿說道。
韋正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冷笑道:“我看她是做賊心虛,提前逃了。”
“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吧?她受了那麼重的傷,能逃到哪裏去呢?”吳銘反問道。
韋正東冷笑著,說道:“好吧,隻要你不走,什麼都好說,跑了和尚跑步了廟!”
“我不走,我的朋友還在三哥手裏,我走了,三哥肯定不會放了她的,是嗎?”吳銘看著史老三說道。
史老三慚愧地低下了頭,他知道用葉靜來要挾吳銘的做法實在不是君子所為,他低著頭,說道:“你放心,我不傷害她,隻要這件事查清楚了,我一定放了她。”
“希望三哥說話算數!”吳銘冷冷地說道。
史老三看著範老大,說道:“大哥,你看這件事怎麼處理?”
範老大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的確麻煩,老二和吳兄弟都有證據,我也沒法判斷誰是誰非了。”
“大哥,這有什麼難判斷的,你想想白飛虎是白老虎的兄弟,他會說謊話嗎?而且白夫人是這小子的幹娘,她為了維護這小子很有可能說謊話,同樣這小子為了給自己開脫,他故意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根本就是想離間咱們兄弟的關係,好乘虛而入!”韋正東一字一句地替範老大分析著。
範老大摸著自己的額頭,一臉惆悵地說道:“吳兄弟,你說實話這件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白老虎是不是你害死的?”
吳銘冷笑一聲,道:“我已經說了,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跟白老虎根本沒有什麼恩怨,我對付他幹什麼?還有昨天我老板在醫院又差點被人綁架了,多虧鐵錨幫我抓住了那三個殺手,而且昨天我們在醫院裏差點被人炸死,多虧了鐵錨幫助我逃了出來,不然我現在能不能出現在這裏還不一定,現在我把那三個人帶上來給大哥看看,讓他們說說是誰派他們去抓我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