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利刃刺進呂夏青的心髒裏,讓對方感到極度痛苦,也對她恨得咬牙切齒。可她已經完全不在乎,也不害怕了。
她是一個勝利者,當然喜歡看到自己的對手麵露痛苦的表情,這樣反而會讓她感到更加痛快,心情也會變得更加愉快和更有成就感。
呂夏青沒有吭聲,齊浮萍就繼續對她極盡嘲諷和埋汰之能事,“願賭服輸!既然你已經輸了,就要接受這個結果。
她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都深深地刺痛了呂夏青的心,而對方卻還裝作有些惋惜的樣子,用一種特別無辜的眼神來看著她。
呂夏青真是不得佩服麵前這個女孩的高超演技。以前女孩給她的印象是那麼聽話又溫順,卻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女孩也會咬人,並且咬的對象就是親手將其招進公司的她,真是充滿了諷刺意味。
同時,她也不得不佩服齊浮萍的心機和演技,幾乎是比專業演員更加有經驗。這樣的人才不去當演員拍電影,真是太過可惜了。
她不想再看到女孩臉上的笑容,那樣隻會讓她感到更加痛苦。為了擺脫這種痛苦,最好的辦法還是像歐陽健明所說的那樣,盡快離開。
她抓緊了行李箱的拉杆,正想抬腳起人,卻又突然想起另外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齊浮萍到底是如何提前發現自己把手表放進她的衣櫃裏,從而及時地把手表進行轉移,最終導致她一敗塗地的呢?
直到這時,在即將離開公司之前,她才發現自己在偷歐陽健明的手表時,就已經犯一個致命性的錯誤。那就是她忘記了辦公室裏麵有監控,沒有及時地把監控錄像消毀。
而齊浮萍之所以提前知道真相,洞悉是她在背後搞鬼,一定是去查看了監控錄像,才能夠胸有成竹地有的放矢,最終才能反擊成功。
她越想越後悔,同時也感到愈加疑惑。歐陽健明同樣知道辦公室裏有監控,為什麼在發現手表失竊之後,沒有馬上調取監控錄像來查看,而是先把她叫過來詢問,使她不知不覺之中反而自己上鉤了呢?
當時歐陽健明在第一時間發現手表丟失之後,要是直接去察看監控錄像,那樣不是能夠立馬知道是誰偷走手表的嗎?
事已經至此,冷靜下來的呂夏青反而能夠想明白這些奇怪的問題了。無論是人到中年的她也好,還是年輕的齊浮萍也好,都無法瞞過歐陽健明的雙眼。其實他早就知道事情真相了,隻是假裝糊塗而已。
她不禁冷笑,知道男人已經容不得她繼續留在公司總部。即使沒有發生手表失竊的事情,她也照樣會被男人以別的借口調走。隻是那樣應該比現在更有麵子,還能落個好名聲。
要怪就隻能怪她太過心急,反過來想陷害齊浮萍,卻沒想到害了自己。她不由得苦笑,感覺歐陽健明才是最有心機的人。她和齊浮萍都不是對手。
她離開之後,完全可以想像這個年輕女孩也不可呆得太久。這樣一想,反而讓她心裏麵感到平衡了許多,還裝作好心地提醒女孩,“以後在公司裏上班,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她一說完,就馬上頭也不回地走,完全不去理會背後女孩那疑惑的目光。
齊浮萍看著呂夏青的背影,頓時皺起眉頭,感覺對方臨走之前說的那句話特別奇怪,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或者又是對她的可憐。
可她需要別人可憐嗎?當然不需要。她剛剛憑借自己出眾的本事挫敗了對手的陰謀,不僅保護了自己,還有力地反擊對手,不知道多威風,又哪裏有需要可憐的地方呢?
她覺得呂夏青肯定是輸得不服氣,才故意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來迷惑自己。她才不會上那個女人的當呢。反正現在對手已經被迫離開公司,將來她的日子一定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好過得多。
她這樣想著就感到開心和快樂,重新走進公司裏,繼續上班,以前所未有的好心情投入工作之中。
快下班的時候,歐陽健明接到齊夢荷的電話,“晚上你有應酬嗎?”
“怎麼啦?是不是想我了?”男人沒有回答她,而是首先調侃起自己心愛的女人來。不知為何,隻要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哪怕還沒有見到對方的麵,他也會感到特別高興,把工作一整天而積累的疲憊都給拋棄。
“想你的大頭鬼!”女人有些沒好氣地回答他,然後索性下達命令,“我有事要跟你商量,不管你是否有空,你都到別墅裏來一趟吧。”
“是,遵命!老婆大人!”他立刻爽快地答應了女人。反正他今晚沒有什麼重要的應酬,完全可以推辭掉,再加上幾天沒有見齊夢荷,確實想念,應該去跟她聚一聚了。
“混蛋,誰是你老婆了?胡說八道!”女人在電話裏向他表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