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再次接近的釘耙喪屍,懷仁恨得牙根癢癢,他口氣森然的說道:“準備手榴彈,把這些不穿衣服的臭流氓都給我炸殘廢,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切割隊伍,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卻拉開了與釘耙喪屍的距離,讓手榴彈有了用武之地,不用擔心爆炸距離太近,誤傷到自己兄弟。
“好嘞!”
戰士們紛紛響應,趁著釘耙喪屍還在慢慢向這邊接近,將手榴彈不要錢似的扔了過去,炸出一連串的悶響。
在爆炸麵前,剛剛的強敵變成了螻蟻,他們雖沒有被炸死多少,但全部都失去了行動能力,躺倒在地再也造不成威脅。就連變態武器九齒釘耙,都被淩亂的丟在一邊,有的甚至被炸得扭曲變形,和一堆廢鐵無異。
“停止投擲,所有人找武器開路,全力衝殺最後二十米。”
現代且野蠻的攻擊方式,取得了不錯的效果,懷仁很理智地叫停還要繼續投擲的戰士,留下彈藥對付後麵的未知。
從衝進敵陣開始,所有人就已經開始拚命。現在,他們把這根彈簧繃得更緊,結局不是彈走敵人,就是因為承受不住壓力而折斷。
巨壓之下,隊伍前進的速度居然快上了一些,鋼矛不斷刺穿敵人的腦袋,紅的黃的各種液體,讓前進的道路都變得泥濘不堪。
跨過倒地的釘耙喪屍之時,熊仲彎腰撿起來一把沒有損壞的耙子,用出全力向前揮去,一下子竟然用耙子兩頭釘死兩隻喪屍,差點沒把他鼻涕泡給美出來,大呼小叫著九齒釘耙是他的專屬工具。
對熊仲得瑟的模樣很不爽,懷仁撿起他丟在地上的鋼矛雙槍並用,一連刺出來七八個槍花,把身前的一排敵人全都利落地解決掉,之後更是挑釁似地看了熊仲一眼。
懷仁裝逼的舉動,刺激得熊仲用出了吃奶的力氣,每隻被他耙子掃中的喪屍都淒慘無比,頭上臉上無不是留下一排深深的血窟窿,而且透過窟窿可以看見另一頭的場景。
裝逼不是目的,而是提高整體戰鬥力的一種手段。隻要整體士氣被帶動起來,戰士們都會爆發出遠超平常的實力。
見自己的小手段發揮作用,懷仁不失時機地喊道:“離著目標投擲地點隻剩下十米,大家等著看敵人的頭頭被炸成齏粉,到時候挖個糞坑把他們埋進裏麵。”
所有人都放手一搏,不知不覺間隊伍又前進了十米。在這個位置,就算讓熊仲直接投擲炸彈,也有機會讓衝擊波把敵人給掃死。
離著核心位置越來越近,戰士們的士氣也就越來越高。相對於喪屍而言,他們要靈活得多,使得雙方戰損差不斷拉大,一路上消滅的敵人最起碼也有個四五千。
此時,距離兩隻喪屍大佬隻剩下五十五米。就在感覺敵人已經黔驢技窮的時候,又一波突然襲擊,打了懷仁個措手不及,新的攻擊手段來得悄無聲息。
天空,出現了一大片小黑點,急速向著底下的喪屍群落去。其覆蓋範圍很廣,不分敵我,全都是被攻擊的對象。
“小心!”
懷仁殺得興起,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麵前喪屍的腦袋上,對來自頭頂的危險一無所知。就算有人出聲提醒,他也沒抬頭看上一眼,仍是為開出最後幾米道路使出全力。
“混蛋!”
眼看一柄利斧從天而落,兩個呼吸間就要劈開懷仁的腦袋。站在他側後方不到半米的唐濤,不由得罵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