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什麼?到底怎麼樣了?”
熊毅眼珠子通紅,死死盯著懷仁的雙眼,等著他說出行動的結果。
吃痛之下,懷仁臉上的表情更痛苦,讓熊毅更加緊張,手上的力道變得更大,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給懷仁造成的傷害。
總算明白什麼叫自討苦吃,懷仁趕緊說道:“你馬上給我撒手,戰士們全都好得很,一根毛都沒掉,你要是再不撒手,我沒準就成為此次行動唯一的傷亡人員。”
“什麼意思?誰傷亡了?”
緊張容易造成反應遲鈍,此時熊毅就是如此,根本沒理解懷仁的意思,隻留意到‘傷亡’兩字,手上力道又是加了三分。
“鬆手,鬆手能不能聽懂,你鬆手我再說。”
懷仁說話的時候,收起了痛苦的表情,盡量不讓自己影響熊毅的思維,讓他趕緊把自己放開。
見懷仁表情變得嚴肅,熊毅這才僵硬的鬆開雙手,傻愣愣的等著他往下說。
“行動很順利,重要目標全部抓獲,我方沒有人員戰鬥傷亡。”
輕輕活動著膀子,懷仁把行動的概況和熊毅說清楚,讓他把心放下。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得到戰士們安然無恙的消息,熊毅放下心來,可是得到好消息時的興奮,讓他激動地在懷仁肩膀上掐了兩下。
看著情緒過後滿臉疲憊,癱坐回輪椅的熊毅,懷仁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跨過這茬兒,對他問道:“南麵怎麼樣,所有人都關進牢房沒有,搜查房間有什麼收獲。”
看懷仁不停的揉捏肩膀,熊毅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莽撞,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我剛才有些太情緒化了,沒事兒吧?”
“這不能全怪你,誰讓我自己找不痛快呢。不說這件事兒了,說說你這裏的情況吧。”
懷仁也許偶爾會有情緒,但絕不是個情緒化的人,一瞬間就調整好了自己,恢複領袖應有的模樣。
“喪屍進來之後,不用我說,這裏的人立刻就往裏麵跑。後來隻稍稍一提醒,全都乖乖進到了牢房。農場居住區我已經派人去搜查,到時候在誰的房間找到毒品,都會有記錄。”
熊毅也收拾好情緒,跟懷仁彙報自己這裏的情況,看樣子,他切切實實把自己放在了下屬的位置。
聽完彙報,懷仁對整體局勢已經基本了解,隻是不知道西麵那些犯人去了哪裏,所以跟熊毅問道:“你看見朱光他們一夥兒沒有,他們那邊的場麵血腥的很,躺了二十多具屍體,死相相當的慘。”
“他們沒來過我這邊,說實話,我總感覺那幾個人靠不住,和咱們不是一路人。可你既然已經把他們納入計劃,那隻能把他們監管好,絕不能讓他們反噬。”
兵和匪,天生對立的關係,熊毅一直對懷仁啟用朱光一夥兒都不理解,隻不過他隻是個執行者,當時沒有提出自己的意見。
就在熊毅揣測朱光一夥的時候,遠處一支穿著囚服的隊伍走了過來,為首的是個斯文老頭,正是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