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景老狗罵自己,經過懷仁初步打磨的熊仲,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立刻發作,而是學著懷仁,對景老狗露出不屑的笑容。
雖然因為站在最前麵,懷仁沒看見熊仲臉上的笑意,但他還是對熊仲沒有動怒非常滿意,所以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哈,老景,我兄弟可比你們想的聰明得多,其實最開始你們就在套子裏,不是你們坑我們兩家,而是我們兩家在聯合起來算計你們。”
很顯然,懷仁又在睜著眼說瞎話,聽得一邊的熊仲,臉上一陣陣發燙。不過,他知道懷仁這麼說必有原因,所以裝模作樣的配合著說道:“沒錯,老子我聰明的很,一下子就識破了你們的陰謀,最開始時的表現,隻是為了迷惑你。”
正所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受到懷仁的影響,熊仲將一套瞎話說完,反倒變得平靜,沒有了不好意思,隻剩下理直氣壯。
“不可能,小子你休想忽悠我。如果我們的計劃早就被識破,你們指揮官也就不會平白無故的失蹤,小楠那丫頭也不可能讓我給毒死。”
景老狗,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不可能這麼三言兩語,就讓別人給唬住。更何況,從他掌握的有限情報上看,幾天前的事情怎麼也不可能是個圈套。
“老景,正如你所說,你不覺得指揮官失蹤和小楠被害死,都發生的太過容易了嗎。實話告訴你,現在指揮官就帶著人在千雲山上,你們埋伏他的人早就被幹掉了。至於小楠,你覺得我有必要讓一個叛徒活下去麼,正好借你的手將她除掉。”
啥叫瞎掰不打草稿,懷仁說出的這一番話就是。幾乎沒怎麼思考,他就給了景老狗一個非常像理由的理由,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很難找出破綻。
特別是,景老狗在聽到,千雲山三個字的時候,渾身都是一激靈。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臉已經被打成豬頭,此時定會作出非常愕然的表情。
趁著這個老家夥,心神不定之時,懷仁繼續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實話告訴你,你們販毒團夥已經徹底完蛋。你們大老板,就是那個老獄警,已經被吊死在監獄大門口。”
懷仁忽悠這個老家夥的目的無他,隻是想從側麵印證獄警老邢的身份。畢竟,一個墓碑上的名字,不如同夥的指證來得有力。
景老狗此時已經被完全忽悠住,他聽到大老板被吊死的消息,竟然強撐著身體站起來。
不過,誰都沒想到,他撐起身體後的下一個動作,不是朝著懷仁這邊衝過來,而是撲通一下給懷仁跪下。
“老大啊!您聽我說啊!我不是存心想害你啊!都是邢黑皮逼的我啊!”
景老狗聲淚俱下,想再次用臭不要臉的手段,從懷仁手底下撿回一條性命。作為一個精明人,他當然知道這不可能,但作為一個人,他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爭取那本不存在的希望。
人證物證俱全,懷仁的目的已經達到,景老狗嘴裏的邢黑皮,無疑就是監獄基地的獄警老邢。
有景老狗當人證,山上的墓碑當物證,看他還怎麼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