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帶著兩個兄弟進了下水井,在地下朝著城市的核心部分前進,走了幾百米,有一件事他感覺很奇怪,那就是下水道裏見不到一隻老鼠。
想到這一點,懷仁將手電從麵前的沿道上移開,先是照向了中間的排水道,又照了照對麵的沿道,這麼幹的目的讓他自己都感到很無語,隻是要看看有沒有老鼠而已。
“老大,怎麼了,對麵有情況嗎?”
下水道裏,兩邊是供人行走的沿道,中間是一米多寬的排汙水道,沿道的寬度隻能供一個人前行,所以王毅和趙大柱都在懷仁身後,見他將手電照向中間和另一邊,紛紛詢問是不是前麵有情況。
“你們說,這下水道裏是不是應該有老鼠啊,咱們走了有幾百米,怎麼就沒看見一隻呢?”
懷仁停下了腳步,跟兩個兄弟商量起這件自己覺得很奇怪的事情。他這麼關心老鼠的情況,並不是執拗的神經質,而是擔心下水道裏,有吃老鼠的‘東西’。
喪屍對食物的要求,隻要是有溫度的肉類就行,哪怕是隻渾身沾著屎尿的老鼠都無所謂。
因為很清楚喪屍對食物的要求,懷仁才讓監獄基地大量的飼養老鼠,以後拿來給手下的喪屍兄弟發福利。
而這下水道,本應是老鼠的老窩,可現在卻看不見它們的影子,不得不讓懷仁生疑,擔心這下水道中的老鼠,都被喪屍給吃光了。
懷仁擔心的重點不是老鼠,而是吃掉它們的喪屍,他本想找一條安全的道路到達城市最核心部分,可如果這下水道中有喪屍,那麼就要立刻改變計劃,走別的路去救老娘。
“老大,我剛才也沒看見老鼠,趙大柱你看見了嗎?”
王毅走在隊伍的最後,他聽到懷仁的問題後,同樣拿著手電四周掃了掃,然後捅了捅身前趙大柱的肩膀,把這個問題拋給了這家夥。
趙大柱背著兩個大包一個小包,總重量得有一百多斤,不過這點兒東西對他來說根本不算個事兒,就讓他把雙肩上的大包向上挪了挪,把綁在身上的戰術背包露了出來,然後從裏麵拿出根火腿腸,撥開塑料皮之後,一股噴香噴香的香精味道,便在下水道中散開。
幹完這一切之後,才聽他說道:“老大,老鼠也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這下水道都四個多月沒人用了,裏頭沒食兒當然就沒有老鼠,我拿根火腿腸試試,看看能不能勾搭出幾隻出來。”
說完之後,趙大柱便把火腿腸掰下一小塊,扔到了對麵的沿道上,想以此把老鼠給引出來。
至於剩下的火腿腸,則是進了趙大柱的肚子,他剛剛在操場上吐了不少,現在一活動感覺有些餓了,勾引老鼠可能隻是個幌子,目的隻是想吃點東西而已。
“老大、王毅,你們兩個來一根不,我這塊兒帶著不少呢。”
趙大柱一邊吃著,還一邊問身前的懷仁與身後的王毅,大家都是好兄弟,讓他們看著自己吃,趙大柱覺得不好意思。
“大柱啊,你自己吃吧,多吃點。”
在下水道裏吃東西,固然懷仁的口味夠重,而且這裏停用了四個月,味道也不大,但還是幹不出這樣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