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懷仁,王毅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他抬起腿就踹了趙大柱屁股一腳,沒好氣的說道:“我說趙大柱,你惡心不惡心啊,你看看中間排汙道裏頭那是啥?”
說到這裏,王毅將手電筒照向中間,然後自問自答道:“那是屎,你好好看清楚,那是屎,就這你也吃得下東西!”
“沒有大糞臭,哪有五穀香,王毅你不至於那麼大反應吧。”
對於王毅故意惡心自己的說法,趙大柱壓根兒沒當回事兒,一根火腿腸已經吃完,剩下的塑料皮,則是讓他扔到了王毅剛剛說的屎裏。
原本,懷仁對趙大柱吃東西這件事沒多大反應,可現在經他們兩個這麼一說,頓時感到陣陣反胃,好懸沒直接吐出來。
“行了,你倆別說了,咱們繼續說老鼠的事情。”
實在受不了他們兩個再說屎,懷疑人止住他們的話頭,改變話題重新說回老鼠,就聽他繼續道:“也許是這裏停用時間長了,老鼠都去別處找食去了,我的擔心太過多餘。”
“老大,老鼠沒就沒了唄,你擔心它們幹啥呀?”
王毅也覺得剛才自己說的過於惡心,不再和趙大柱扯皮,他聽懷仁說‘擔心多餘’,很好奇懷仁為什麼擔心老鼠,提出問題改變了話題。
“我不是擔心老鼠,而是擔心有喪屍,老鼠不是上別處找食去了,而是進了下水道中喪屍的肚子。”
聽王毅問自己,懷仁把剛剛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如果在下水道裏讓喪屍給堵住,那便不僅是暴露的問題,到時候跑都沒地方跑。
“老大,要不我去前麵探探路,你和大柱在這裏等著。”
王毅覺得懷仁的擔心沒有錯,雖然早上他們開會的時候,一致認為下水道中應該沒有喪屍,但凡事隻要不成為既定事實,那就沒有百分之百的肯定,所以主動請纓去前麵探路,到時候就算被阻,也隻犧牲他一個,懷仁與趙大柱有機會離開下水道。
“王毅,顯你了怎麼著,老大和我需要你去探路啊,而且有沒有喪屍還不一定呢。喪屍雖然吃老鼠,但這下水道裏的老鼠可不好抓呀,如果是這個原因導致這裏沒有老鼠,得多少喪屍在這裏抓它們啊,要是有我估計咱們早遇見了。”
剛才因為吃火腿腸讓王毅數落了一頓,趙大柱這回當然要找回場子,而且他講的這番道理,把懷仁要擔憂也給推翻了。
不過,趙大柱的話說到這兒還不算完,就聽他繼續說道:“要我說,吃老鼠的東西多了,如果有人逃進了這下水道避難,再加上不敢去外麵找東西吃,也隻能以老鼠為食。而且人能下套子做陷阱,倒是有可能把這下水道裏的老鼠給吃光。”
話嘮說得多想得多,倒也不全都是壞處,他的兩個推測確實全都有可能,到底是喪屍吃的老鼠還是幸存者吃的老鼠,或是老鼠自己離開了下水道,懷仁一時間還真做不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