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判斷下水道裏是有喪屍還是有幸存者,不過有一點懷仁可以肯定,不管是遇到喪屍還是人類,他們都非常的危險。
既然對方能消滅掉下水道裏的老鼠,那麼想必他們應該不在乎吃掉幾個同類。當然,也許他們還會保有底線,可結果究竟如何很難確定,說不定在笑容的背後,藏著一把滴血的鋒利匕首。
“大柱,沒想到你小子挺能說會到的啊,經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吃掉老鼠的更有可能是人。”
經趙大柱這麼一說,懷仁覺得挺有道理,於是乎誇了這小子幾句,隨後便要招呼他們繼續前進。
聽到懷仁誇自己,趙大柱先是抓抓腦袋嘿嘿一笑,然後用他那張話嘮的破嘴,滔滔不絕的說道:“老大,我三歲的時候,我姥姥就說我聰明,將來有大出息。然後等我四歲那年,我姥姥還說我聰明有大出息,五歲那年……直到我七歲上了小學一年級,我姥姥最後一次這麼說,以後就沒聽他這麼說過我了。”
經過趙大柱暈飛機吐時的交談,懷仁與王毅當然不會再聯想到,那一年他姥姥去世了。
“我說大柱,我知道你姥姥這回為啥不說你有出息了,因為你七歲那年上了一年級,然後考試考了兩個零蛋回家,讓你姥姥徹底失望了,我猜的對不對啊,哈哈哈!”
正是因為親近,王毅和趙大柱兩個人總是挖苦對方,任何機會都不放過,很明顯這次趙大柱的話嘮表述,讓王毅找到了反擊的機會。
這次被王毅說到了痛處,趙大柱臉上微微一紅,隻不過幽深的下水道裏,隻有三盞手電筒照明,讓懷仁和王毅看不到他臉色的變化。
“你別說小學考的怎麼樣,就拿現在來說,我想到的東西你就想不到,有本事除了人和喪屍之外,你再說一個沒有老虎的理由。”
被說到痛處上了火,趙大柱更要反唇相譏,反正他剛才說到了點子上,就抓住了這一點刺撓王毅。
“切,在下水道吃老鼠,和吃火腿腸沒啥差別,你們這是同類相吸,你才能想到這個方麵,都不是正常的貨。”
不甘示弱的王毅,隻能又說回到火腿腸上,好在他這次沒有說屎,算是多少收斂了一些。
“你……”
兩個人吵起架來沒完沒了,趙大柱又要反擊,卻被懷仁攔住,隨後便聽懷仁小聲說道:“你們聽,是不是有動靜?”
現在情況不明,一天懷仁說有動靜,趙大柱和王毅立刻閉上了嘴,集中精神聽周圍的聲音。
下水道中很安靜,過了差不多十幾秒鍾,王毅和趙大柱什麼都沒聽見,就連說剛才聽到動靜的懷仁,也緊皺著眉頭,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就這樣,三個人繼續保持安靜,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又過了差不多半分鍾,下水道中還是沒有動靜,王毅和趙大柱都以為懷仁是過於緊張,從而產生了幻聽,剛剛壓根就沒有動靜傳過來。
“老大,我沒聽見動靜,要不咱們往前走走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