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心情放鬆的想要調戲一下鄭然,可他卻忽略了坐在沙發上的老娘,就在鄭然顯得局促之時,懷仁就覺得耳朵上一疼,老娘在後麵把他的耳朵給揪住了。
“媽,輕點兒輕點兒,我們說正經事兒呢,您老人家別搗亂呐。”
感覺到耳朵上一疼,懷仁就知道壞事兒了,趕緊又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裝作有正事兒要談。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你娘我餓了,陪著我去吃飯,別的事兒都給我放到一邊。”
懷仁老娘絲毫沒給兒子麵子,繼續揪著懷仁的耳朵往外走,理由也很直接,讓懷仁陪著自己去吃飯。
剛剛還極為尷尬的鄭然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撲哧一笑,看著懷仁被老娘給拉走。
懷仁知道自己是拗不過老娘了,隻得老老實實的跟著往外走,快到住宅門口時,忽然喊道:“鄭然,讓你那群門徒下回別攔著我,今天我沒帶王公公來,要不是遇到了我媽,都進不了你這個門兒。”
說著話,懷仁和老娘已經出了門,下樓梯比上樓梯要省力許多,不過懷仁老娘忍不住還是抱怨了幾句,抱怨的對象自然是懷仁,要不是因為他,也不用跟著爬樓玩兒。
到了樓下,懷仁和老娘上了車,隨後就聽老娘說道:“幫我送去中心公園,然後你該幹啥幹啥去吧,再過20分鍾,我們廣場舞就要開跳了,沒工夫跟你耗著。”
親娘咱就是惹不起,懷仁隻能說了聲得,也不提吃飯的事情,一腳油門,直奔老娘的目的地而去。
“媽,你說你們早上也跳晚上也跳,一個個的不嫌累的慌啊,有那功夫多種點菜,也比跳廣場舞強啊。”
路上,懷仁沒話找話,初衷還是要關心老娘,可誰承想馬屁拍在蹄子上,老娘扭過頭瞪著眼說道:“我們跳個廣場舞,挨著誰了,每天工作幹完之後,你們管我們幹啥呢,老娘吃的又不是你們家飯。”
“媽,這句話有問題啊,你吃的可是咱們家飯。”
懷仁知道自己說不過老娘,就算說得過,也不能繼續往下說,隻能根據剛才的話,開了個小玩笑,把事情給繞過去。
“鄭然和文娟的事,我雖然幫你搞定了,但以後少去找鄭然打情罵俏,你老婆可懷著孕呢,多想想她行不行。”
到了中心公園,已經有一大群老太太在這裏,懷仁老娘下車之前,囑咐了懷仁兩句,明顯對他剛才調戲鄭然很不滿。
懷仁老娘下了車,懷仁想了想老娘說的話,覺得自己確實有些過分,於是打開窗戶,對著老娘的背影喊道:“媽,我知道了!”
離車十幾米的地方,懷仁老娘正被一群老太太圍著聊天,聽到懷仁的聲音,懷仁老娘沒有回頭,難道是其他老太太看了過來。
其中有熱心腸兒的,立刻對懷仁老娘說道:“劉大姐,你兒子叫你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沒啥事,不用管那小兔崽子,整天瞎逛悠沒個正形,咱們聊咱們的,不理他。”
懷仁一聲知道了的意思,懷仁老娘心裏當然清楚,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沒必要再說,拉著身邊幾個老太太,繼續往公園裏麵走。
懷仁目送著老娘離開,等看不見背影的時候,才開車回了家,這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好在即將入夏,天色越來越長,太陽落山還得一個多小時。
家門口,李雙喜並沒有在房間裏呆著,而是在小區空地裏打起了拳,二狗子與王公公在一邊瞧著,遠遠看去,二狗子的氣色好了一些。
“李大哥,練上了呀,你這是什麼拳法,小弟我還真沒見過。”
懷仁下了車,見李雙喜練武,開始時並沒有去打擾他,等他練完一組套路收工,才問起這套拳法的出處。
“老弟,上午跟你切磋,我有點感受,想要趁熱打鐵趕緊練練,免得回去之後,感覺就沒了。
你沒看出來,我打的什麼拳也正常,因為這根本不是一整套拳法,而是許多套拆解過後我拚湊起來的。
你看,這起手式的兩招是八段錦,後麵接的是太祖長拳……”
武癡就是武癡,李雙喜向懷仁說明了自己的招式之後,就當著他的麵,又開始一招一招的拆解起來,毫無隱藏的把路數展示給懷仁看。
隻不過每一套拳法,都是經過無數的探索才定的型,李雙喜想把它們結合在一起,其中困難著實是不小,所以不管是前麵的練習,還是現在的推演,都顯得很不連貫,也沒有太大的威力。
對李雙喜這樣的人,不需要刻意的去恭維,所以等一套拚接拳法演示完,懷仁立刻提出異議道:“李大哥,你這套組合拳,小弟看起來有不少的漏洞,想來你也一定能看得出來,不知道李大哥,你為什麼這麼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