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才華,膽量,手腕都不缺的年輕人就是因為看多了這種書,自以為能多如何,結果被那些真正有實力有背景的人一翻手掌就拍死了嗎?”
張誌強快步走到陳朵朵麵前,伸手去奪書,這本《厚黑學》和那件襯衫是老表張旺財送給自己唯一的兩樣東西,襯衫已經撕了,這本書絕對不能有閃失。
陳朵朵畢竟是警校畢業,此刻見張誌強勢若瘋魔般的要來奪書,心中隻想著他一定已經是被毒害了,一心想要將他拖回岸邊,不願讓這樣一個幹淨的男人被世界的殘忍給毀了。
於是她躲過張誌強的手,就要撕書。
張誌強見狀心急如焚,為了阻止陳朵朵,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往床上一甩,然後撲上去抓著她的兩隻手奪書。
警校畢業的陳朵朵根本沒有想到張誌強會忽然變得狠烈如豺狼。
也沒有想到這個年僅十八歲的男人竟然敏捷如豹,氣量如虎。
如果她昨夜看到張誌強一拳就將身材高大強壯的李光頭打蹲下的話,也許就不會因為輕敵為被他壓到身上。
和張旺財兩個人就能夠將十幾號人的東北幫打得服服帖帖的張誌強,發起飆來豈能是好相與的?
警校的優秀畢業生,從小就因為家裏的關係練了十多年詠春的陳朵朵當然也不是吃素的,猝不及防被張誌強放到之後,立馬就反應過來。
詠春寸勁強大,雖然被稱為女人的拳法,但練到火候,近身纏鬥絕對彪悍!
張誌強胸口連遭重擊,發出“咚咚咚”的悶響,差點就要被陳朵朵掀下床去,來自山溝的刁民凶性並未因此消退,反而猛然勃發。
強行扛下陳朵朵的攻擊,雙手牢牢握住她的雙手,撐開,雙腿壓住她的雙腿,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叫她無法動彈。
“啊!”張誌強低吼一聲,雙手猛然發力,將陳朵朵的手腕握得生疼。
陳朵朵忍不住鬆開了手,那本書掉落在了床上,兩人臉貼著臉一起喘息,互相將熱氣噴在對方臉上。
天氣本就炎熱,這屋內更加是悶熱,這一番較量之後,兩人皆是滿身大汗,又緊緊的貼在一起,氣氛忽然變得極為旖旎。
如果陳朵朵隻是弱不禁風的弱女子,斷然不會這樣,如果張誌強不是身強體壯蠻力強大的狠犢子,也不會這樣。
生長在大城市的帶刺玫瑰遇到了山野裏的頑強野草,初次交鋒,勢均力敵。
因為是夏天,穿的衣服本來就薄而少,此刻在汗水的作用下,兩人均能夠完全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熱度。
陳朵朵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清香。
張誌強身上透出來的陽剛雄性氣息。
對於雙方來說,都是莫大的刺激。
大城市裏的天之驕女,溫室裏的帶刺玫瑰,芬香而撩人。
成熟的身體,拚命掙紮反抗,甚至可以說不該是女人能夠擁有的反擊力量和方式。
這些都將張誌強壓抑多年的凶性勾引了出來,對於從山村鄉野裏走出來的狠犢子,征服和侵略是他的本性,隻不過之前一直被壓抑著,並且有著張旺財這個已死之人有心引導,才並未爆發。
若是沒有這股狠勁,一個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幹農活,做早飯,打梅花樁,然後步行三十裏山路去上課,隻帶一塊麵餅的他怎麼可能每次考試都是全班第一?
雖然在他們那裏的小縣城,這班級第一拿到省城江濱市這種大地方的重點學校來比就是渣,但若是讓張誌強和今年江濱市的高考狀元對換環境,張誌強能不能考出個江濱市第一不知道,但江濱市的高考狀元絕對是連學都上不下去!
一個男人到底有多強大,不是看他達到的高度,而應該是看他在最低穀的時候能有多大的反彈力!
感受著身下成熟的完美女人軀體,聞著她身上的幽幽蘭香,不管是陳朵朵的警察身份,還是剛才她表現出來的凶悍,或者是她那會令絕大部分男人望而卻步隻敢遠觀不敢褻玩的絕世容顏和高貴氣質。
這些都成功的將張誌強的征服欲激發了出來。
他張嘴就親了陳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