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當安德烈在感歎的時候,他不知道一個巨大的風暴即將到來,而且他又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時間來到第二天晚上。
敵後格魯烏部隊營地
兩個格魯烏突擊小組正在商量突襲計劃,一組的伊萬大尉拿出一張自己小組繪製的草圖,向二組布爾達上尉介紹說:“夥計你看,根據我們的偵察,這個東方營的叛徒駐地裏有一個連。但因為附近有德國人,所以他們的守備非常鬆懈,營地裏隻有兩個哨兵執勤,其餘的人都在帳篷裏睡覺。你看,他們的帳篷分成兩排,每排九頂,每頂帳篷裏有六個人。”
二組的布爾達上尉看著草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嗯,隻要我們把哨兵無聲的幹掉,然後就可以用刺刀和匕首把這些正在睡覺的敵人全幹掉,零傷亡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聽到布爾達這麼說,伊萬點點頭,說:“沒錯,我們決不能放過這些叛徒,就這麼辦,天黑就行動。”布爾達看了一眼表,說道:“那個現在是九點,天上的太陽還沒有落山呢,“先讓戰士們好好地休息一下,養足精神好行動。”
到了十一點的時候,天黑了下來,但用望遠鏡還可以清楚地看清楚兩百米外的營地的情況。除了狙擊手留下警戒外,剩餘的兩個小組共20名分別由伊萬和布爾達帶領,從兩個方向悄悄地向營地接近。
兩名東方營的哨兵懶洋洋的端著槍,在營地的旁邊無精打采地走來走去,壓根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向他們接近。
伊萬慢慢移動到了離哨兵僅僅十幾米遠的一棵樹後,他從附近的一名戰士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去解決另一個哨兵。那名戰士點點頭,於是兩人借助樹木和灌木叢的掩護,悄悄地向哨兵接近。
當兩個哨兵巡邏正好錯開的時候,伊萬和那名戰士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出擊各自捂住了哨兵的嘴,用匕首在他們脖子上一抹,兩個哨兵連掙紮都沒有,直接身子一軟掛了。
兩人把屍體拖到剛才藏身的地方藏好,又向附近隱蔽的戰士們發出了信號。接著那些格魯烏戰士紛紛站了起來,手持著匕首或者刺刀,彎著腰悄悄地向兵營接近。
突擊的分隊,立即又分成了兩隊,一隊負責一排帳篷。戰士們分成四人一組,一組找一個帳篷,撩開簾子就鑽了進去。
和當初的安德烈一樣利落,進去就是利落的刺殺和殺豬沒有區別,順利消滅這群叛徒後,伊萬和布爾達決定搜素一下然而很快他們的手電就在東方營營長的那個帳篷裏發現了一個公文包,職業的敏感讓兩人決定立即檢查然而裏麵的內容讓二人大吃一驚啊,於是在打掃戰場撤離之後,這個公文包被立刻送往蘇軍控製區準確的說是送到安德烈這裏來了,而當通訊員把公文包拿到安德烈麵前時,安德烈還有些奇怪,昨天晚上,格魯烏就發來了緊急編碼,意思是有緊急情況!而打開公文包看到裏麵的文件和幾張照片,一看安德烈也是心裏一緊啊這是弗拉索夫已經投降德軍的文件,裏麵弗拉索夫直接說道“難道流更多的血不是犯罪嗎?難道俄羅斯民族的主要敵人不是布爾什維主義和斯大林嗎?難道奮起反對斯大林及其同夥不是每個俄羅斯人首要的神聖義務嗎?在有叢林和沼澤的那個地方,我終於得出了結論:我的義務是動員俄羅斯民族投人反對布爾什維克政權和建設新俄國的鬥爭。“在安德烈看來他的這些話無疑是在為自己的可恥行徑找借口,並試圖以此來欺騙自己。但是,不論他的動機如何,他的行為毫無疑問是可恥的叛國。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弗拉索夫把自己綁到了法西斯的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