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大人想一會,無論人家拿來什麼自己都要先嚐嚐。喝了一小口,接著一飲而盡,他喝完開著大口仰伸脖子一動不動站立,立旁邊小廝急忙挽扶:“大人,大人您沒事吧。”
大人眼裏直打轉喉嚨裏呃呃……發不聲,其它衛兵見狀立抽出隨身配的大刀要架子青和歸的脖子上。大人捂著肚子:“我要去茅廁,快…快…不要放走她們。”官員邊後門邊回過頭吩咐衛兵。
小廝趕緊扶著官員離去,衛兵凶著臉說:“你們不許亂動。”
青和來也不餘衛兵費口舌,淡定等著。
不多會,大人從後門跑進廳內:“真痛快呀,我很久沒有這麼痛快,快請二位姑娘入坐。”大人不停舔著嘴唇說:“真香啊,真香啊。”衛兵這才知道誤解官員意思,忙去拿椅子請她們入座。
“你們可知我喝是靈丹妙藥,把我這幾個月脹氣治好,連同我這個鼻子都能吸出味道出,姑娘們,你們可不知道聞出味道有多麼難受,現在一氣暢通,精神飽滿,爽快爽快極了……。”
青,來相視一笑,大人又問:“請問這些什麼神水?能有如此療效。”
青回答:“這是我們在花間穀府每日清晨從花朵采下來露水。”
她們不想引起對卡洛了麻煩,現在是別人天子腳下,不可如實出水的來曆。
“先前我嚐一小點,感口舌清香甘甜,就覺得舌頭生津,直潤入嗓子,再喝一口,肚子裏如翻江倒海,出去解決了,把這幾個月的脹氣全部放出來,真是大快人心呀,真妙呀妙。”
大人滔滔不絕說還拍打肚子,在廳內走著來回。
“大人,剛才您喝這麼一口,可是花我們半月多采集萬朵花露的水,這露水必須在晨出采,不是每一個花上露水都能采集的,采集時不能碰壞花朵,也不能要花瓣上的露,隻取花蕊中心一丁點水,而且不是每一朵花蕊中心都有露水,我們采的水比蜜蜂采蜜還難采。”來站起身,炫耀一番。
官員驚喜:“真是妙哉妙哉。”又對下人說:你們還愣幹什麼:“趕緊上茶,上好茶。”
青說:“大人,我們何時能進見貴國的國王。”
“好,好,先喝茶,喝完茶這就引你們進見我國王,不過,這些水可不夠我王喝,宮裏的宮規特別多,還這麼一小瓶還不夠嚐試。”
來說:“客棧還有一些,我們這就去取。”
“快去快回。”
姐妹心裏歡暢出了衙門,昨晚一夜犯愁,得來全不費工夫。
也不知宮內有多少犯胃脹,隻好背簍帶去,把卡洛了放到另一個水袋中。歸還留在客棧等候。
青,來跟在大人馬車後麵到金鑾殿門外,報上來意,太監回稟報出來,國王正在花園,官員先跟著宮女進入。
青,來站在殿外,厚厚高高青磚城牆,城牆的兩排衛兵紋絲不動站立著。
許久,太監走出殿門宣國王召見。跟著太監入門,走一直直大理石道,有幾個女官過來,檢查三人全身上下,還把背簍打開看看又聞一聞,方準三人入門。在太監東繞西拐帶領到禦花園,遠遠望見許多穿著彩衣的人在戲耍,頭帶皇冠身披黃袍國王正在湖邊上裏喂魚,城門大人躹躬稟告:“朱敖國花間穀府三位花間姑娘到了。”
剛才還在嘻笑的嬪妃們停止了笑聲,大家往城門大人身後看。早有宮女捧上托著兩個響晃晃銀碗走過來,大人示意,青從手裏壇子舀出一些入兩個碗,宮女輕棒著兩個銀碗,上階梯,走哪個穿著黃袍邊停下,有人接過一個銀碗,一口喝下,拍了幾下胸脯。托銀碗的宮女跪下,把托高高舉起來,站立在一旁的一個女子,穿著比其它女子更華麗,她拿雙手拿銀碗,彎腰喂給哪個穿黃袍的人。過一會,隻見國王喊疼,大家手忙腳亂抬著穿黃袍的人走了。
下麵的來小聲跟青:“青姐,不見到還真不相信,我還以為這國王會胖如豬呢,誰承想瘦得好像鬧饑荒。”
“好多天沒有吃當然會瘦了,我們再來遲幾天,可能都會一命嗚乎。”
她們兩人悄悄嘀咕一會。
許久,宮女出來說,我國王請兩位姑娘進見。
穿黃袍戴金冠的人高高坐在寶座上,青和來參拜國王。國王:“真是大快人心,剛才寡人的身體還是千斤重,喝你們的水,現在已經覺得輕飄飄,很久沒有這麼輕快了;你們是從朱敖國到此,兩位姑娘如此美麗動人,走了這麼遠的路途,真是敬佩,你們去南方可有什麼事?”
青回答:“我們姐妹三人受師父交待前去南岸畦國,完成師父的心願。”
“南岸畦國離這裏還十萬八千裏,還在跨越大海前途凶多吉少,你們三人可有能力戰勝,不如留下來作我的妃子如何?”
“陛下,您這是玩笑了,我們姐妹三人是自小師父養育,養育之恩莫齒難忘,師命不可違,今日帶上通官文節,勞煩陛下倒換,放我們姐妹三人南行。”說完從袖內呈出通官文牒。
太監接過,奉上給國王,國王接過通官文節,不悅說:“倒換官文,必須要做一道美食給朕,才能放行。”
“陛下,腸胃不通暢就是因為品太多的美食,還是保重龍體,以免吃太多消化不良。”
國王想一會說:“對,我就命你們做一道促進消化美食,如果做不出來,你們可要留下來了。”
聽了這麼說,青,來二人心裏有氣,都消化不良還整日想吃。她們這次奉獻上可不可以算一道菜。國王告訴她們這隻一杯水不是菜,水是水,菜是菜,水和菜還是要分開。
真的無奈……
回到客棧講與歸聽前後,商量著隻有拿出最獨門最令人留戀忘返美酒。釀酒需要日子慢慢發酵,不是十天半個月就釀出來的。
“這國王什麼酒沒有喝過,真的釀酒給他喝,至少也要三個月方成美酒,總不能在這個國家留住三個月。”歸氣憤憤說。
“國王已吃不過山珍美味,我們隻要做一些與眾不同沒有人給他吃過,沒有吃過的人肯定是最好吃。”青說。
“他什麼東西沒有吃過?窮人的飯他沒有過”來說。
“對,來說得對,我們就做窮人的飯。”青拍著膝蓋敲定。
“請青姐點明,我們即刻準備。”歸和來同聲說。
三人分頭到郊外采集各種野花野草,成捆拿回到客棧。在菜場買茴香,豆蔻等各種刺激香料,為了掩人耳目,從菜市買回各種肉及蔬菜。青特意盡黑夜到菜市找人家丟棄的菜葉菜根。借用店裏廚房瞎煮,故意煮不成樣,剩下給店家婆處理。忙亂幾日,夜間三人忙著把曬幹草根菜根搗碎成末混合,做成綠豆一般丸子,裝了一個滿滿小盒子。店家婆高興得到許多肉,也任由三姐妹忙在廚房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