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隻是點皮肉傷,我還沒哭呢,你們這都怎麼了?”一早醒來,就見床邊躺了一票人,桌上還趴了倆,現在床邊的都在哭,桌上的都是被床邊的哭醒的。
“小桃和淺淺呢?”瀟瀟本想分散下幾人的注意,這下可惹得她們哭得更凶了。
某人氣急,被子一掀,“你們繼續,我自己去,”腳還沒挨著地就又被人給抱了上去。
在她房裏睡了一覺還沒跟他算賬,敢這樣抱著她,瀟瀟正想給他一巴掌出口惡氣,這次是想而不中,自己的手竟是被他溫柔的抓住了,瀟瀟抬頭看了他一眼,隻覺他似乎很疲憊,眼睛裏像是有了血絲。
祁宇凡輕輕把她放回床上,還幫她拉好了被子一言不發的轉身才打了個哈欠回了老座兒。
這家夥怎麼了,吃錯藥了?
“碧痕,你又給他吃了什麼?”瀟瀟好奇的盯著碧痕仔細瞧,一副我真崇拜你的表情。
祁宇軒待他坐過來,小聲的附耳道,“王兄,我真同情你。”祁宇凡狠狠的瞪了他,血紅的眼睛像是能吞了他,便是立刻無聲。
此時門外有人來報,“王爺,”
“還有何不舒服?”
瀟瀟本以為那人是來叫他的,怎料他還是不走,又問她傷勢,就知道了,“門外可是大夫?”見他點了點頭,她極快的下了床就朝外走,把門一開就指著祁宇凡誇張道,“大夫,你快進來給他瞧瞧,他腦子摔壞了,”
祁宇軒已是捧腹憋笑倒在了桌上,礙於方才某人的眼神也不敢笑出聲來,整的桌子撲哧撲哧的,那場麵更是可笑。
祁宇凡一個箭步過來,一把攬過還隻穿著睡袍撒著腳丫子的人,轉身抵著門問她,“你腦子清醒的可還想得起你兩個丫鬟?”
瀟瀟登時一個激靈,恢複正色,衝他急吼了,“她們在哪,”
祁宇凡貼近她邪邪耳語道,“若你說清了昨天的事,我就考慮一下讓她們,活著見你,”
活著?這家夥,不威脅她他就不叫祁宇凡,總來這招,瀟瀟被他鉗住不敵又被他強迫的抱回了床上,他就在床邊坐著,盯著她一字一句的都說完了還發問,“後來呢?”
“不記得了,”瀟瀟習慣擺頭卻見那兩人都拿不信任的眼神看著自己,覺悟道,“怎麼,我不是那時昏的?”
“你被刺傷後的事,真的都不記得了?”祁宇軒扒著床沿兒不死心的又問她。
“說的好像你知道一樣,”瀟瀟不屑,瞥然,然後,繼續怒視某人。
連當事人和善後者都不知道,他隻是個半夜來趕場子的,能知道什麼,不過,能看見那個也知足了,祁宇軒朝著一旁的落月暗示般的嘿嘿一笑,驚的落月慌忙低下頭去。
在瀟瀟眼中,那可是個奸計得逞的信號,鬼祟的很,“說,你們昨晚在這做了什麼?”見兩人默不作聲一人走遠一人似是愧疚的不敢直視她,某人心裏就猜到了。
“是不是趁我睡著,你們兩個淫賊在這光明正大欺負我丫鬟來著?”瀟瀟騰的從床上站起,凶然俯看著那一臉訝異還沒來得及跑的後腿者。
前半句還真對了,後半句就差遠了,慢著,他什麼時候也成淫賊了,“憑什麼我是淫賊?”祁宇軒不爽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塑造了他正大光明的形象,怎麼又被混為一談了?
瀟瀟高呼的理直氣壯,“你是淫賊的兄弟,也算。”他便是明白什麼叫那殃及池裏的魚了。
半天未發言的一人趁著兩人無言之際,見縫插針一語驚醒汙蔑人,“看來你是不想見你那兩個丫鬟了。”
瀟瀟登時不滿的斜了他一眼,“該說的我都說了,快把她們放了,”
“我可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