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海恍然大悟,對小瓜說:“瓜皮,你家人出來找你了。”
“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小瓜否定葉海的說法。
先前彈琴的那男子接小瓜的話回應道:“你不認識我們沒關係,我們認識你就行。”
擺弄棋盤的男子也說:“堂堂蒼月帝國流兮家族的流兮瓜小姐,又有誰會不認識?”
“哈哈哈哈!”
葉海突然捧腹大笑,笑的很誇張,四名男子被他笑的紛紛愕然,不明所以。
“哈哈哈!原來瓜皮你的全名叫流西瓜?不行了太逗了!笑死老衲了,西瓜西瓜,這名字還不如瓜皮,哈哈哈哈!”
小瓜讓他笑的惱羞成怒,氣憤道:“你名字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夜壺夜壺臭夜壺!”
“葉湖是老衲的曾用名,老衲真正的名字是葉海。”
“就是夜壺!”
葉海怒了:“你西瓜!”
小瓜不甘示弱:“你夜壺!”
“你西瓜!”
“你夜壺!”
“......”
葉海和小瓜二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旁若無人地吵了起來,麵前的四個男子看的目瞪口呆,受到嚴重程度的忽視。
手裏捧著一卷書的男子幹澀道:“他們這是在瞧不起我們哥幾個啊。”
擺弄棋盤的男子點頭:“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手執畫筆的男子說:“我這邊隻有黑色的墨水,其他顏料都太貴了買不起。”
彈琴的男子:“黑色就黑色吧,幹了這一票,買什麼顏料的錢都有了!”
手執畫筆的男子額頭正中心忽然浮現起一抹紅芒,立即往地上的畫布大筆一揮,濃重的墨水撒了上去,一隻凶惡的異獸很快便落筆而成。
畫布上凶惡的異獸開始古怪地扭動,扭了兩下竟一爪直接將畫布撕破,從畫裏麵走了出來。
“嗷!”凶惡異獸猙獰咆哮一聲。
“你夜......”小瓜的後半句話被咆哮聲噎回去,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凶惡異獸。
白馬躁動不安狂跳著,葉海在它背上被顛慘了,一個不慎摔了一個大跟鬥。
“這絕對是一匹假馬!”葉海此時無比肯定這個念頭,憤憤然從地上爬起來。
“兮瓜小姐,不好意思了,有人向我們兄弟四個買你的命,為了我們兄弟四個後半生考慮,隻能麻煩你去死了。”
手執畫筆的男子說著便操控畫出來的凶惡異獸,悍然朝車輦衝撞而去!
小瓜指著衝撞來的凶惡異獸大喊道:“小和尚,快上去咬死它!”
葉海聞言嘴角抽了抽,很懷疑對方究竟把自己當成什麼了,緊接著額頭正中心也浮現起一抹紅芒,同時將右手大拇指放進嘴裏,狠狠一咬——
“錯啦!”小瓜急了,“我是讓你咬死它,不是讓你咬自己。”
“瓜皮閉嘴!”
葉海咬破大拇指,滲出了鮮血,他將大拇指按在左手手背上,飛快地劃拉了兩下,一隻血紅小鳥頓時顯化在手背上。
“戾!”
一聲銳利的鳴叫聲響起,血紅的小鳥飛出葉海的手背,收翅挺喙,凶猛地朝凶惡異獸衝去。
“找死!”手執畫筆的男子冷笑,先不說這鳥的畫技粗糙,其次這鳥和他畫出來的凶惡異獸體型差距過大,根本不成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