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須跌落地麵,摔的鼻青臉腫,爬了起來,隻覺肚子疼痛難忍,真氣亂竄,想要拉稀。顧不得許多,怕在眾人麵前出醜,夾起屁股一溜煙跑掉了。
白少玉莫名其妙贏了木子須,心裏還在奇怪,小皇子和楚楚郡主卻都在拍手稱快。尤其是楚楚郡主最高興,把木子須打了個落花流水,很解氣。原來總管樸不花指使人在木子須的碗裏放了“巴豆散氣丸”。這個藥丸會導致吃了的人真氣運行混亂,產生肚瀉。
一天的比武結束,馬上和馬下分別決出了前十名。分別是:
馬下前十名:慕容春,南宮鷹,雷小龍,蘇青雲,白少玉,西門小葉,東方日出,飛鳥涼,呼哈都,賴子星。
馬上前十名:常遇春,胡大海,王保保,孛羅帖木兒,朵朵圖,孟海牛,鄧友隆,左君弼,李伯升,方國瑛。
深夜,白少玉突然聽到一陣嘈雜聲,急忙穿上衣服,推門而出,隻見一個人影跑進院子,外麵傳來有人砸門的聲音。
白少玉喊道:“什麼人?”
那人影一愣,跑過來說道:“請大師就我一命。”
白少玉仔細一看,竟然是那天自稱金刀門公子的趙林。
“是你,發生什麼事了?”白少玉問道,聽到外麵嘈雜聲變得更大,似乎有很多人進了寺廟。
“官兵要抓我。”趙林急促的說道,顯然奔跑很久。
白少玉抓住趙林的手,把他領進屋子,說道:“躲在衣櫥裏不要出來。外麵我來應付。”說罷,出門正遇到一群官兵進來搜查。
“請問大人帶兵深夜來此,所謂何事?”白少玉向帶頭的軍官施禮說道。
那軍官看了兩眼,上下打量一下說道;“小法師,我們懷疑有犯人藏在這裏,要搜查一下,請閃開。”
白少玉從懷裏掏出一個腰牌說道:“這是皇宮殿前侍衛官金牌,請過目,我確保這裏沒有人進來過。”
那軍官在京城裏也是老油條,知道這金牌的厲害,皇宮裏的人不好惹。抬抬手說道:“那就不打擾法師休息了,兄弟們,去別處查查。”
白少玉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大人慢走。”
白少玉看見官兵都出了院子,才進了屋,插上門,打開衣櫥,看到趙林還在裏麵。
“出來吧。剛才怎麼回事?”白少玉看見趙林臉上有些瘀傷。
趙林從衣櫥裏出來,居然哭了起來。
“怎麼了,少俠為什麼痛苦?”白少玉看著趙林好奇的問。
“我的兩位師兄都死在了元兵手裏,隻剩下我了。”趙林哭著說,神情十分悲痛。
白少玉知道失去親友的痛苦,又問道:“官兵為什麼抓你。”
趙林擦幹眼淚說道:“我和兩位師兄想在夜裏放火燒了比武場,誰知道那裏戒備森嚴,即使是晚上也沒有懈怠,我們還沒點上火,就被官兵發現,於是我們三個邊打邊撤,因為官兵越來越多。兩位師兄拚死掩護,我才得以逃脫。”
白少玉看看趙林,比自己年齡還要小的少年,問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什麼要燒比武場。”
“不瞞你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妨告訴你其實我不叫趙林。”趙林說道。
“那你是何人?”白少玉知道他是冒充金刀門的人,卻不知道他的真實來曆。
趙林輕輕的說道:“其實我叫韓林兒,我爹爹是韓山童,自從起義那天,爹爹被朝廷所殺,我就和兩位師兄四處流亡,後來看到京城舉辦英雄大會,就想混進來尋機破壞。”
白少玉聽了一驚,說道:“你是韓山童的兒子,你膽子真大,若是官兵知道了,十個腦袋也要搬家。”
韓林兒挺起了胸膛說道:“我爹爹不怕死,我也不怕死,這些蒙古賊遲早要被趕出中原。”
白少玉想了想說:“韓公子為何不去找劉福通將軍,他的起義軍聲勢頗大,你去投奔他不是更好嗎。”
韓林兒沉默了片刻說:“以前劉師兄跟我爹幹的,自然對我敬重三分,如今爹爹不在了,他實力強大,自己統帥數十萬將士又怎麼會在意我。我娘說若他還忠於我爹,自然會派人來找我們,我們若主動找他,他會看輕了我們。”
白少玉聽過之後點點頭,暗自稱讚他的母親有見識。
“你呢,我看你絕對不是真和尚,你是何人?”韓林兒忽然問道。
“奧,我真名叫做白少玉,因為家裏被朝廷所燒,無家可歸,所以我到大都和明教的兄弟做一些事情。”白少玉說道。
“讓我和你在一起吧,我現在也無處可去,我爹爹本來也是明教中人。”韓林兒真誠的請求道。
白少玉點點頭,把手放在韓林兒的肩膀上,說道:“兄弟,你暫且呆在這裏,等英雄大會結束,我們再從長計議。”
兩人相見如故交重見,彼此都很欣賞,說完,各自休息。
這一天,秋高氣爽,走在旭日下,都覺得十分精神。眾英雄又齊聚比武場,都要看那前十名的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