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謝浪淡然的微笑著,渾不再意地隨手抓起桌上的一雙竹筷子,也不知怎麼搞的,肖虎和胖子隻是感覺覺眼前一花,肖川那沙鍋大的粗糙拳頭已經被謝浪的竹筷子不可思議的夾住了。
肖川不由的一愣,眼睛眨了好幾下,根本就不相信自已的鐵拳會被一雙不起眼的竹筷子給夾住了,如果說是鋼筷子還有點可能,自己的勁道難道連一根竹筷子都震不斷?他不信邪的鼓足了勁道一聲暴喝;‘草泥馬!’準備抽出拳頭再次反擊。
這次可是犯了謝浪的大忌,他最忌人罵他母親,他手勢一鬆輕輕一抬,肖川頓時感覺手能動了,他將手縮了回去鼓足了勁,一巴掌就對著謝浪扇了過去。
但就在這時,一根竹筷子已經敲在了自已的手掌上。他瞥了一眼不屑的笑道:“媽了個巴子,一根竹筷子能把肖爺的手怎麼樣?肖爺的手就是放那裏讓你……”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哢嚓’一聲脆響,肖川感覺自已手指頭處傳來一陣劇烈的麻痛。從現場看就是肖川自已把手指頭狠狠地撞在謝浪的竹筷子上。好像謝浪拿著那筷子還沒動似的。其實是謝浪的速度太快了,肖虎和胖子等人眼睛根本就轉不過彎來。
肖川捂著手指頭殺豬似地慘叫了起來:“虎哥!這雜種把我的指頭敲斷了,虎哥……”
“嘭!” 又是一聲脆響,肖川被謝浪抬起的小腿不經意的就那樣抬了一下,接著肖川就撞在了牆壁上,整個人都成了軟腳蝦,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小子!這可是你你自找的,老子最討厭胡言亂語的家夥了……”謝浪淡淡一笑輕鬆地放下了筷子,好像剛才沒發生什麼事似的。然後看著楊四道;“楊四,你們都看到了,我剛才純屬自衛是不是?”
“那是!謝鎮長當然是自衛了。肖川是自找的。肖川,你怎麼能用手指頭撞謝鎮長的筷子,弄髒了筷子謝鎮長怎麼吃飯?”楊四趕緊幫腔,一旁的幾個楊家人也點頭證明確實是這樣。
對麵的肖虎臉已經成了鐵青色,想要發作,發現胖子正一臉詭笑著,立馬又把挪了一步的屁股給坐回了椅子上,心裏憤憤然的暗罵道:“媽的!胖子沒安什麼好心,想讓我跟楊家的人火拚,沒門!還有這個來曆不明的什麼謝鎮長估計是一高手,奶奶的!還真是真人不露相。”
“嗯!小謝,吃飯啊!”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渾沉的聲音。肖虎立即站了起來抽出煙遞了過去道:“是小叔來了,請坐。”
“肖副鎮長,你好。”謝浪打了個招呼,心裏暗罵道:“原來這些家夥還有靠山,以為老子就怕了是不是?靠山誰沒有?”
不久,荷葉鎮派出所的指導員胡亮也進了包廂,很明顯的就是為胖子來撐場子的。
“小叔,這小子把我的手指頭打斷了,小叔給我作主啊!”胡川喊冤道。
“噢!是嗎小謝,年輕人下手可別沒得輕重,斷人手指頭可是輕傷,也算是犯罪,是要刑拘的,你說是不是胡指導員?”
肖副鎮長淡淡然掃了謝浪一眼,轉頭問胡亮道,其實謝浪懷揣100萬塊。肖長河作為荷葉鎮鎮管城建、交通等方麵的副鎮長早就眼紅不已了。一直在盤算著分上一杯羹,就說修路也是他份頭的事,可是最後自已一分錢都沒撈到,被謝浪把自己的事都給搶走了,心裏正憋著一肚皮火沒地兒泄,現在可是抓住由頭了,正好可以憑此好好敲打敲打這個愣頭青。別以為有楊宇撐著就能亂來。
“不要說斷人手指頭,就是打落一顆牙齒都要判刑半年。嗬嗬!謝鎮長,這個你可能不怎麼清楚了吧。”胡亮根本就不問原因,一下子就把屎盆子扣在了謝浪頭上來個逼你認罪。
這胡亮一直在爭荷葉鎮派出所所長之位。聽說荷葉鎮的所長可以提拔為副科級,說不準還兼任縣公安局副局長。有這樣的大彩頭,就是撞破頭也要搶到手,可是前段時間朱軍運氣好,跟著省廳的李隊和市局的於局等人撞了大運破了大案,直接就升上了所長,原來的所長則因為辦事不力而調走了。
好像隱隱的聽說破那案子與這姓謝的這屁小子還有點關係。這一下子差點沒把胡亮的肚皮氣破。朱軍他惹不起,因為那個家夥的拳頭很厲害,而且破案很有辦法,已經破獲了多起案子,而且他現在正在風頭上,自己最多暗中使些絆子。所以今天就抓住這一點往謝浪身上招呼了。
“嗬嗬!我可沒斷人手指頭,肖副鎮長和胡指導員可別被小人蒙蔽了。在場的諸位都可以作證的是不是?”
謝浪還是那樣子的點塵不驚,心裏道;這兩個人今天是出來找自已麻煩的,老子又沒得罪這兩個騷包,為何跟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