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人被砸,李少的火氣就更大了,掏出一把刀就向陳力刺了過去。
陳力自從和夏磊的兒子打過一次以後,這幾年除了上班就一直呆在家裏練功,雖然隻是學了一些那些土匪留下來的招式,但三五幾個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但見他一個箭步閃了過去。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就聽到李少一聲慘叫。
“啊——”等眾人回過頭來,李少的手腕已經被陳力捏住,痛得臉都青了。
“滾——”陳力微微用力一捏,順手就送了出去,李少就滾出了幾米遠。其餘的幾個家夥看到有點不對勁,衝過來就想圍攻陳力,陳力隻是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這幾個人臉上各挨了幾下。
謝浪本來想要阻止,隻是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而且對方又那麼橫,他幹脆就懶得管了。
這時,酒店的經理從樓下跑上來道;“發生了什麼事?李少?”
當他現李少躺在地上時,驚訝的連臉色都白了。我的天!到底是什麼人敢在這裏鬧事?平時隻見李少欺負別人,沒想到今天輪到他被人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跟李少一起的幾個女的有人立刻跑開了,拿出手機給同夥打電話,估計是搬救兵去了。
李少正一肚子的氣,爬起來給那經理就是一耳光,“罵了隔壁,這不是老子定的包廂嗎?誰叫你給別人的。”
那經理是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被李少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卻連個屁都不敢放。“李少,這事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們先到隔壁坐一會行不?”
“坐個屁啊?老子給人揍得象個豬頭一樣,你奶奶的還不給我叫人去?”李少又踢了那經理一腳,經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卻是連忙爬了起來匆匆朝樓下走去。
幾個被陳力放倒的人都遠遠的站著,再也不敢向前。覺得今天還真是邪門了,平時都是他們欺負人,今天反而被人欺負了,這些人怎麼肯甘心?
“小子,你們有種的就別跑!”李少指著陳力等人喊了一句就走到旁邊打電話去了。
謝浪冷笑了一聲道;我就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說完對陳力道;不用理他們,我們喝酒。他覺得陳力這個家夥很不錯,有什麼事都衝在前麵,雖然有點衝動,但年輕人沒有一點衝勁是幹不出什麼事來的。他自己也是一個眼裏容不下沙子的人,陳力還真對了他的胃口。
剛才這麼一鬧,那名女服務員早嚇得臉都成了豬肝色。哆哆嗦嗦呆在一旁,看到謝浪他們還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喝酒,便輕輕地說道;“你們還是快走吧,剛才那些人是槐花縣的太zi黨。”
“槐花縣太zi黨,嗬嗬…”陳力輕蔑地一笑道;,老子洪陽市的太zi黨都敢打,他們算個球?在老子麵前,這些鳥人頂多算是孫子黨。
謝浪喝了一口酒道:“陳力,你小子太衝動了。”
陳力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是他們太可惡,太囂張了。這些人沒教養,居然敢踹門,就算是我們占了他的包廂,就不能叫服務員進來講?或者找飯店經理問一下情況?居然二話不說,一腳就踹進來了。
謝浪點了點頭道;這些家夥還真沒有教養,都不知道槐花縣的幹部是做什麼的,這裏窮得連街道都是泥沙路,但生出的兒子怎麼個個都橫蠻無禮,也太沒教養了。就算這裏原來是土匪窩,也太橫了一點吧?
看來他們在槐花縣臭名遠揚也不是一二天了,要不人家服務員看到他們就渾身顫抖?謝浪看著那個服務員道;“你認識他們嗎?”